信想著雷電芽衣的錢,而德麗莎想著信的人。
這幾天,德麗莎一直在等信的電話,但一直沒有訊息。
給他發訊息也不回。
德麗莎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手機壞了。
此時,她實在受不了,給信打起來了電話。
回應她的只有: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德麗莎一把將電話捏碎了,她覺得是信躲著她。
好呀好呀,阿信,你就這麼狠心嗎,我雖然知道你失憶了,但這都不是藉口,我給過你機會了,德麗莎黑化了。
她一臉陰沉的約好了前往長空市的票。
而在另一邊正在做飯的信,突然覺得全身一涼。
我怎麼感覺有人想害我呢,是錯覺嗎?信想著。
不對,不可能是錯覺,信好歹就是活了這麼久了,直覺告訴他,有問題,很有問題,是誰想加害我呢?
我不就是喜歡氣氣人嘛,我也沒幹什麼壞事啊,那些人氣量也太小了。
信實在想不出誰和他有什麼大仇大怨,他可是五星好公民,不應該呀。
“小信大人,你怎麼啦?”
琥珀關心的問道,她看著信呆呆的站在廚房好久了。
看著琥珀進入廚房,信明白了,好傢伙,就是你要害我是吧。
卡斯蘭娜的人不能進入廚房,長得像的也不行。
信將琥珀請出廚房後,感到一身輕鬆,原來問題出在這啊。
自己的直覺又救了我一命。
看來以後要在廚房外掛個牌子了。
琥珀:?
第二天早上,信接到一個電話。
信接通了,說道
“你好。”
“我現在在你房子外。”
“嗯,好的。”
說完,信就將電話掛了。
信想著這年頭騷擾電話是真多,你咋不直接說你是我老婆呢。
但又一個電話打來了,對方憤怒的說道
“你為什麼結束通話我電話!為什麼!”
“既然你在我房子門口,那你為什麼不進來找我呢”?
信淡然道
“我!在!你!家!門!口!”
顯然對面氣炸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變態是吧。”
“我tm不是....。”
“哦,我明白了,是我的用詞有問題,沒關係的,在長空市變態滿地走,我已經見過太多了,你這個不算什麼。”
信打斷道
“我tmd再說最後一遍我在你家門口。”
“真的嗎?你是誰?”
“你**呀,你過來就知道了。”
“你在哪裡?”
“你tm個***,我在你家門口。”
“我家門口在哪?”
信剛說完,轟的一聲,他家門的門就飛到了他身邊。
“wc,我的愛門啊,你死的好慘啊,你才跟著我不到一個月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啊!”
信抱著門痛哭道
一道小小的身影走到信的身邊,眼神冰冷的看著信。
信站起身子,俯視的看著眼前的小矮子,說道
“你tm誰呀,不知道....。”
德麗莎拿出一打鈔票扔在信的臉上,打斷了他說話。
“這位大佬,拆的好啊,我早就看這扇門不爽了,我還想著怎麼換了它的,感謝大佬哈。”
信將錢撿起來,隨便踢了門一腳,用手給德麗莎點了個贊。
其變臉速度讓人瞠目結舌。
門:so?
德麗莎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