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推銷員的口吻啊。”
比安卡有點覺得錢花的不值。
“哎呀哎呀,這裡畢竟是商業城市嘛,不過,你們知道食物、服裝、建築物這三者之間,有什麼審美模式上的區別嗎?”
泰勒斯神秘的說道
“我說啊,我見過的主教也好,你這傢伙也好,哲學家是不是都喜歡在高談闊論之前,先用設問來自我滿足一番啊?”
比安卡說道
“關於這點,我以前也很是疑惑,比如在看電視的時候,反派為什麼在擊敗主角的時候不補刀,反而要嘲諷一頓,從而讓主角有機會逃跑。”
“之後,我發現了對於那些敵人,在打敗他們後,對他們嘲諷一頓,是真tm的爽。就比如,以前,我在教育一些人使用閃電五連鞭的時候.....。”
信吧啦吧啦舉例了一大堆的例子出來。
“大部分的時間裡,雖然你很讓我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你的每一句我都能聽懂,我是不是被你傳染了?”
比安卡懷疑自己多半的病了。
“.....比安卡,你知道你這短短的一句話,對我的傷害有多重嘛?”
“還不是你每天沒個正行,不是在發病,就是在發病的路上,跟你待久了,現在再和一些稍微正常點的人交流,我都感到一些異常。”
比安卡無奈的說道
“喂,什麼叫稍微正常點的人,你這個呆頭呆腦的孩子。”
泰勒斯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
“誰,誰是孩子了,我,我可是現役的女武神,明白嗎?再說了,你自己看起來就像個成年人了嗎?小不點所長!”
比安卡急了。
泰勒斯驕傲的將自己的胸挺起,示意著自己的本錢。
信看看泰勒斯,再看看比安卡,心中頓時有了答案。
在比安卡的襯托下,泰勒斯是何其的巨大。
看到信目不轉睛的看著泰勒斯的胸,比安卡氣憤的用手指搓信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你幹什麼呀,你tm有病啊,比安卡,我也沒說話啊。”
信捂著自己的眼睛在地上來回翻滾。
“哼,這個好色的傢伙!”
“咳咳,我們回到剛才的話題,三者的區別就在於保質期。”
泰勒斯解釋道
“你是想說,食物是吃完就沒了,不宜儲存。服裝保質期適中,有的可以穿很久。建築物最長,但是造價是最貴的。”
信分析道
“嗯嗯嗯,雖然說的不是很全面,但少年你說的也差不多。”
泰勒斯讚許道
“三者都有它們的長處和短處,這和它們的保質期有一點關係,有一點一樣的就是如果過了這個保質期,任何事物都會隨之時間而把原來的用處改變。”
“比如這個街心廣場,在兩百年前,這裡可不是什麼免稅區,而是奴隸市場。而且你們也許並不清楚:這座城市,至今仍然在金錢債務的方面,保留著一種奴隸制度。”
“什麼?”
比安卡驚呼道
“這是真的,任何人如果亞歷山德里亞破了產,都會成為市政廳登記在冊的‘公共契約奴隸’。”
吉米補充道
“嘛,相當於保持著人身自由的囚犯啦,直到連本帶利還清了市政廳為你的破產而額外支出的公共開支為止。”
“沒收你在契約期間的工作收益也好,或者有人幫你代為償還了也好,這是具有繼承性的債務的,如果還不起,其後代會一直重複這件事,而且7.5%的利息也不能算低。”
泰勒斯說道
“難怪這座城市能在這個時代讓機器人代替人,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