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波卡利斯家中,一位穿著男式牧師袍,胸口有金色十字架紋章,金髮碧眼的少女將自己做了一晚上的簡陋的小飛機拋向天空,她內心祈禱著這次能夠成功。
當她看到自己做的簡易飛機模型成功飛在天空中時,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一顆石子將翱翔於天際的飛機擊落了下來,她的笑容也隨之凝固。
她回過頭看到她的哥哥手上還拽著幾顆石子,無聊的在手上拋上拋下,毫無疑問少女的飛機正是他擊落的,他神情嘲謔的說道:
“又在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少女像是習以為常一樣並沒有理會,而是想爬過眼前的圍牆將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飛機回收。
“別做無用功了,你身體那麼差,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和莉莎比起來你還真是差的遠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妹妹。”
法彼安嘆口氣後邊轉身離開,雖然從血脈來看,他們是一家人,但他打心底瞧不上少女,認為她沒有資格和他成為家人。
不管少女嘗試多少次,她都無法越過高牆,反倒是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看著自己手上的淤青再聯想到她哥哥對自己說的話,她只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弱小與無助。
作為體弱多病的孩子,她從小就不被家族看好,沒有戰士體質的她,為了獲得認可,選擇在智慧這一點上下功夫,沒事的時候就會造一些新奇的玩意來博取周圍人的目光。
她渴望得到認可,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嗯,她也會覺得自己得到了肯定。
但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少女發明的東西沒有得到認可,反而成為了他們愚弄的物件。
她的父親從來沒有正視過自己的這個小女兒,她的兄長也時不時的弄壞她的發明來欺負她,對照顧她的時候也表現出很大的無奈與煩躁。
慢慢的,少女的心靈變得迷茫,自己這麼做下去的意義是什麼呢?但要是不做下去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
“喲,這個飛機模型是你做的嗎?”
一位黑髮長髮的少年爬過高牆朝著她微笑道
時間好似在這一刻停滯了下來,之後無論過去多少年,少女依舊忘不掉這位少年在陽光的照耀下朝著她微笑的模樣。
“哎,怎麼不說話了?”
信跳下高牆在少女的眼前晃了晃手。
“啊,抱歉抱歉,我不小心走神了,這個是我做的。”
少女害羞的接過信手上的飛機殘骸。
“是嘛,那你很了不起哦,居然在這個時代能弄出飛機模型,嗯嗯,不錯不錯,少年我看好你哦。”
信看著少女穿著男式制服,便以為她只是一個長的比較清秀的少年,他高興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並給少女豎起大拇指,沒想到迷個路居然能遇到能推進時代發展的人物,自己這個運氣絕了!
我記得上個時代提出這個模型的也才17世紀吧,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沒,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啦。”
少女臉紅的低下頭,眼睛時不時的偷瞄信。
她沒想到自己那麼努力的證明,都沒有得到家人的稱讚,今天竟然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給予了認可。
少女的內心也被信的認可再一次照亮,原來我也能被他人期待著,原來我也能被他人需要著。
“不錯不錯,還這麼謙虛,就是可惜了,我腦袋比較硬,這個飛機模型好像被我撞壞了,不過沒關係,我看看我手藝有沒有生疏,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工具啊?”
信詢問道
“有,我,我去給你拿。”
少女聽後連忙跑向自己的臥室。
不一會兒後,少女抱著她的工具跑來,但體弱多病的她差點摔倒在地,好在信及時的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