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蓮說道,前些天她去找過奧托,但她就是不肯見自己。
“哎呀wc,我把她給忘了,薇拉就交給你了,你們倆培養一下感情哈,我去去就回。”
信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卡蓮:這副場景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法彼安,你應該明白我這顆長兄如父的心情,你太急躁了,適當的收收心,這不僅是對家族還是對你好。”
“斐迪南,你不過是比我早出生幾年,就想以父親的名義教訓我嗎?不聽你的,阿波卡利斯家族就會倒嗎?”
“法彼安,我不是哪個意思。”
“是不是那個意思你心裡清楚,少在這裡惺惺作態。”
信來到阿波卡利斯家邸,正好碰到這兩兄弟上演兄友弟恭的一場好戲。
信:打起來!打起來!可惜這裡沒有爆米花和小板凳。
而坐在亭子的麗薩平靜的喝著手上的茶水,對這種事情非常淡漠。
斐迪南說的沒錯,以法彼安這暴躁的性子幾乎是親手將阿波卡利斯的家主之位拱手讓人。
而法彼安說的也沒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是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法彼安這種行為不就是陰溝裡蹦出的棉花球嗎?可偏偏父親最賞識的就是他。
麗薩不能接受,她自認為能力不輸於他,論隱忍她更比他強。
“你說他們倆真打起來誰會贏?”
信自然悉的拿起麗薩旁邊的茶水喝著,自顧自的說道。
“..........”
麗薩看著信突然出現,而且像看樂子一樣問她誰會贏,一時之間要吐槽的東西太多,她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而另一邊躲在自己房間不出來的奧托,此時正是發奮圖強的繪畫著信的畫像,自從那天宴會過後,信就再也沒有找她了。
為了撫慰自己對信的思念,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這幾天她胡思亂想了很多。
她一直都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信早晚會知道自己是個女孩,但她為了能更名正言順的和信貼貼,她選擇了隱瞞。
他沒有再來了,或許是對這樣的我感到失望吧,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誰會喜歡一個滿嘴謊言的人呢?
我太想得到他的關注了,太想得到他的寵愛了,如此卑劣的我也妄圖將太陽獨自享有嗎?導致現在這個情況都是我咎由自取的結果。
但是我忍不住啊,一想到被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注視著,自己所有的委屈與傷心都被化為烏有,那溫柔堅定的聲音,讓我不再對未來迷茫。
他那寬厚的背影像是黑暗中一束光芒,向我指明前進的道路。
奧托想著想著,她將畫板收起,躺到床上,一隻撫摸著自己的胸腹,一隻手向下體探去,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信的臉龐,以此安撫自己寂寞的內心。
而信在麗薩口中打聽到奧托生病了,於是他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奧托房間門口,聽到奧托房間傳來奇怪的聲音。
“奧托?我聽說你生病了,你沒事吧,你撐住哈,我馬上把門開啟。”
信以為奧托是病情嚴重了,那氣喘的。
“嗯?不要啊,我我我我沒事。”
奧托話還沒說完,信就把門一腳踹開了。
看著奧托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手的位置還處於比較尷尬的位置,信瞬間明白了。
“抱歉,我什麼都沒看到,你繼續。”
信啪的一聲將門重新關好,tmd,那個麗薩居然騙自己,阿波卡利斯家族沒幾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