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事兒呢。”封峙不由吹鬍子瞪眼,說道:“我不管這麼多,把那人的身份資訊什麼的都給我,我要是栽了,你們保管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別擔心,這事兒怪不到你頭上。”對面的聲音有些揶揄的道。
“什麼意思?”封峙疑惑道。
“發你後臺了,自己看吧。”那聲音說完這句話,直接就關閉了通訊。
封峙開啟後臺一看,只是瞬間,他便愣住了。
因為那“應劫者”三個字太醒目了。
而且他也算知道來者的身份了。
既然如此,這多半也都是上頭預設的事情了,所以上頭肯定會輕輕揭過。
他就說,往日裡稍微有點什麼動靜,那些大佬的法寶就飛過來了。
今天這兩人在酆都打了這麼久都沒大佬摻和,原來是因為這茬?
想到這裡,封峙瞬間就放下心來了。
“大人,要追嗎?”封峙身邊一名官員問道。
“追什麼追,吃多了閒的?”封峙白了他一眼,說道:“隨便搞點通緝令,懸賞放低一點,順便寫一篇公文傳遞給上頭的郵箱,讓他上告天庭就行了。”
花果山,劉沉香將劉彥昌放下之後,便開始施展法術為其治療。
雖然劉彥昌的傷勢看著恐怖,但其實並不致命。
頂多就是折磨人罷了。
現在劉沉香想要治癒其傷勢,倒也不算太難。
過不多時,劉彥昌身上那看著恐怖的傷勢便已經全部好轉。
他此時除卻神魂還有些虛弱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沉香,是你嗎?”劉彥昌躺在床上看向劉沉香問道。
“是我,孩兒不孝,讓爹您受苦了。”劉沉香有些泣聲道。
“你不該來救我的”劉彥昌嘆息道。
他深知劉沉香此舉後果有多嚴重。
這一番行為,恐怕從今以後,劉沉香都會是天庭的通緝犯了。
“爹,對不起。”劉沉香說道。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但有些時候,犯錯誤,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兩人還待訴說,卻聽花果山上傳來一聲大喝道:“沉香,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擅闖酆都救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若是你此時將犯人交出,我還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