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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駱駝的脖子再長,也夠不著山背後的草’”,格達說:“到今天為止,他們還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當然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像獵犬一樣的盧品之遲早是會嗅出一點氣味來的。所以,目前我們最主要的是要採取更加有效的防範措施,以確保紅軍傷病員的安全。”
“你是說……”
“我們能不能再轉移幾批傷病員去玉隆草原?”
桑登想了想說:“主意雖然好,只是這樣一來,夏克刀登那裡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格達滿有把握地說:“應該是沒問題。他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德格土司和國民黨軍隊!”
接著,他們對即將送走傷病員的具體安排進行了仔細的研究。然後,格達親自將桑登送出寺院,再三叮嚀他要注意安全,保重身體。
格達回到自己的拉章,這時已經是午夜了。他立即就著昏黃的酥油燈光給夏克刀登寫信。信還沒有寫完,益西群批就急急走來,雙手呈給格達一封摺疊好的信。他開啟一看,原來是貢曲牧場阿旺寫來的,信是用工整的藏文寫的,大意是:
尊敬的格達仁波切:
自從上次仁波切從牧場回去後,不覺已經數月,我們大家都非常想念你,盼望你再次來到牧場。近日聽聞紅軍離開甘孜後你遇到了不少麻煩,特派呷瑪前去問候!最好能同呷瑪一道上牧場來暫避一時……
“好!”格達欣喜地說:“有辦法了!噢,呷瑪呢?怎麼沒有進來?”
“他還帶著一個姑娘。”益西群批說。
“誰?”
“珠瑪。”
“啊!你去把他們都請到客廳裡來,我有話對他們說;同時,再去把住持請來。”
“啦索!”益西群批答應著出去後,格達接著迅速把給夏克刀登的信寫完。
益西群批領著呷瑪和珠瑪走進客廳。見到格達,他倆立即彎腰低頭吐舌站在那裡,異口同聲地道:“仁波切吉祥!”
格達招呼他們坐下,一個年輕扎巴急忙為他們斟上酥油茶。
“阿旺叔叔還好吧?”格達說:“感謝他老人家的關心,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去牧場,這裡的事情多,分不開身。我倒是想請你們二位幫助把一批紅軍傷病員送去玉隆草原。待你們從玉隆返回來後,那時如果還有急需轉移的傷病員,再請你們接一批去貢曲牧場,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啦索!”呷瑪徵詢地望著珠瑪說:“珠瑪,你……?”
“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珠瑪羞怯地說。
他們正說著,赤乃加措住持走了進來。格達請他坐下徵求他對讓呷瑪和珠瑪協助益西群批送一批紅軍傷病員去玉隆的意見。住持完全同意,並立即去通知大管家作好準備。
待益西群批、呷瑪、珠瑪他們護送著十五名紅軍傷病員離開朱倭時,天已近黎明。
臨別時,格達把那封寫好的信交給益西群批說:“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在傷病員們身體能支的情況下要加快速度,而且越快越好,這時,雖然已快天明,但那些反動派沒有睡覺,他們隨時隨地都像牛蚊子那樣在叮(盯)著我們,一路之上要多加小心,快去快回!”
正如格達所料,當益西群批他們護送著那批紅軍傷病員剛一離開,村裡突然響起犬吠聲,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像幽靈一般跟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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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達活佛 38(1)
盧品之、周顯庭帶著兩個衛兵,神氣活現地走進白利寺。後面還跟著大約一個排計程車兵。
一個僧人在後面緊緊地跟著說:“長官,長官!……”
盧品之置之不理,繼續朝拉章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