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是行家……”
周顯庭氣急敗壞地“嗯”了一聲,正要發火,盧品之走來制止。
當格達、住持陪著送客人走出大經堂後,經堂裡又響起了嗡嗡的唸經聲。
這時,仨仨倆倆槍實彈計程車兵先後跑來。其中一個排長向周顯庭報告:“報告營長,沒有搜到可疑的人……”
周顯庭氣憤地扇了那個排長一個耳光,罵道:“媽的!誰讓你們闖進寺廟來的?”
排長撫摸著打得火燒火燎的臉頰,不服氣地嘟噥道:“這……?不是你帶我排來的嗎?”
周顯庭和盧品之都顯得十分尷尬。周顯庭狠狠地罵道:“還不快滾!”
排長迅速整隊帶兵離去。
格達說:“怎麼樣?找到一點你們需要的什麼沒有?歡迎你們再來。”
盧品之陰森森地說:“要來的。不過,當我們再次來白利寺時,說不定這座寺廟就將從地球上永遠消逝!”
格達滿不在乎地說:“這我相信!闖進寺廟搗亂,以致燒燬寺廟你們幹起來都很得心應手,因為西康宣慰使諾那喇嘛和土匪頭子旺扎就是你們的老師傅。不過,你們別忘了,多行不義必自斃,曾顯赫一時的諾那喇嘛最終成了下瞻堆土司巴登多吉弟兄的階下囚,而作惡多端的土匪頭子旺扎卻死於亂槍之下,希望你們不要重蹈他們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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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達活佛 38(2)
盧品之“哼”了一聲,同周顯庭揚長而去。
他們剛走,從寺廟裡剛才那兩個士兵窺伺的屋子裡,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原來在那裡;,一字排開住了十多個紅軍傷病員。
格達走來問紅軍傷病員甲:“今天上午走動後,你的腿沒受影響吧?”
傷員甲:“沒事!多險啊,差點沒被盧品之辨認出來。這還應當感謝活佛你們出了這個好主意。”
“可別這麼說,關上寺廟大門我們就是一家人。保護好你們的安全,這可是朱總司令交給我們的神聖責任啊!”
傷員乙說:“可你們冒了多大的風險啊!”
格達淡淡地一笑道:“風險當然有,但是做什麼事不冒風險?吃糌粑擔心沙子嗑著牙齒,騎馬上路擔心馬失前蹄摔斷腿,那就什麼事情都辦不成。關鍵看這個風險冒得值不值。自從把你們一批一批地接進寺廟那天起,全寺僧眾都表示,為了你們的安全,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我也確實為你捏了一把汗。”
傷員甲說:“是啊,當時我的心裡也有一些慌亂,但一想到就是讓他們把我們所有的傷病員都查出來了。我們不是已經作好迎戰準備了麼?”
“那是萬不得已的辦法!”
傷員吁了一口氣說:“總算闖過了這一關!”
“不!我們還不能麻痺大意,敵人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格達提醒傷病員。
正說著,住持匆匆走來,把格達叫到一旁。
住持告訴他說:“我寺有五個扎巴去奪多村唸經,被國軍打成重傷,剛剛送回來。”
格達一聽急了:“看看去!”
住持邊走邊說:“他們一聽說是白利寺的喇嘛,就大打出手,並且罵我寺是……”
“什麼?”
住持頓了一下,說:“###窩子,罵仁波切您是###頭子,揚言要對仁波切您下毒手,還要搶光燒光寺廟……”
“這完全是盧品之、周顯庭的腔調!這群惡魔!”
他們說著,走進一個大房間。被打成重傷的扎巴躺在床上,其中一個已氣息奄奄。看見格達走來,他艱難地翕動嘴唇想說什麼,並掙扎著要坐起來。格達扶他重新躺好。
格達關切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