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給輪番姦汙了!你們說,這種殘花敗柳,我還要她做什麼!?”
“媽了個巴子的……”張作霖瞧了瞧柳月秋,小聲嘀咕道,“也是,換成老子……老子也就不要了……”
姚金亭嘆道:“張統領,你總算是說了句公道話。”
柳月秋聽在耳中,痛在心上。突然躍將起來,一頭向屯口的界石上撞去。
馮慎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三姨太不可自尋短見!”
“那你就去死!”姚金亭將柳月秋踢開,“別賴在這兒,髒了我的屯子!”
“你還真敢打人!?”香瓜揮起粉拳,便要上前。
霸海雙蛟也怒道:“奶奶的!打女人算什麼好漢?有種跟咱哥倆鬥鬥!”
“你們別打他!”柳月秋死死攔著三人,又向姚金亭跪倒。“老爺,那件事真的不能怪我……你就發發慈悲,原諒我吧……”
“還原諒你?”姚金亭咬牙切齒道,“我沒把你這賤人一刀宰了,就算是大發慈悲了!快滾吧!多看你這賤人一眼,老子都覺得噁心!”
“姚金亭!”張作霖喝道,“老子叫你句‘姚老爺’,他媽了個巴子的,你還真把自己當爺了?”
姚金亭面色鐵青,“張統領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張作霖道,“老子專程來給你們兩口子調解,你卻半點兒情面不給,豈不是讓我老張下不來臺?”
姚金亭冷冷道:“恕我姚某人直言。我與你張統領充其量也就喝過一回酒,還算不上是什麼知交吧?姚某人的家事,輪不到你張統領來指手畫腳!”
“媽了個巴子的!”張作霖抽出槍來,直接頂在了姚金亭頭上。“老子偏要指手畫腳!”
“張統領且息怒!”馮慎將張作霖舉槍的手壓下,向姚金亭道,“按說姚爺的私事,我等確不便干涉。可尊夫人畢竟是個柔弱女子,不宜總在外面拋頭露臉,附近可是有土匪出沒……”
姚金亭氣道:“她還怕什麼土匪?這賤人早就被馬耳山那夥鬍子綁過一回了!”
諸人皆是一怔,“什麼?被土匪綁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唉!”姚金亭一跺腳,“罷了!跟你們照實說吧!反正這事全屯的鄉勇都知道,我姚某也不怕再丟一次人!我納這賤人時,之所以不敢聲張,就是怕那馬耳山的鬍子來趁火打劫。可沒承想第二天,這賤人就嫌待在屯子裡悶得慌,要出去散心。當時我也勸過,然禁不住她撒嬌蠻纏,最後沒法子,便派了三個鄉勇陪她出屯遊玩。”
香瓜道:“柳姐姐又不是小貓小狗,你老圈著她做什麼?”
“我那是為她好!”姚金亭哼道,“這不是,那賤人剛出屯子,就被暗伏的鬍子抓上山,綁了肉票!一聽說她被綁了,我那會兒也是著急,又是給贖金,又是送糧食,反正鬍子怎麼說,我就怎麼辦,只求他們別傷害那賤人。我將錢糧交去後,第二天一早,他們倒是把這賤人扔回了屯子口……”
“這不就成啦!”香瓜又道,“俺瞧柳姐姐也沒少胳膊少腿呀,人都好好的,那你為啥要趕她走?”
姚金亭恨得渾身發抖,“她人是沒事,可貞節卻沒了!”
香瓜一怔,“啥沒了?”
馮慎向香瓜擺擺手,“別打岔,聽姚爺說下去。”
姚金亭抹了把臉,雙眼通紅。“有道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待人發覺時,這賤人身上被扒得光溜溜的,我一問才知,原來她被綁上山後,便叫那該死的鬍子給輪番姦汙了!你們說,這種殘花敗柳,我還要她做什麼!?”
“媽了個巴子的……”張作霖瞧了瞧柳月秋,小聲嘀咕道,“也是,換成老子……老子也就不要了……”
姚金亭嘆道:“張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