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裡不管,告到上京京兆府。順便問問京兆府尹,本世子的酒鋪被楊連業做假賬偷竊錢款一事,有結果了沒有。”
容慎應了,轉頭去大院拉馬。
容大江也沒想到事態發展成這樣,棠世子根本不和對方廢話,直接就是開打,噼裡啪啦一頓,事情解決。
他走到外村人面前解釋道:“你們都知道,這水田本就是我們容家村的,是皇帝陛下賜給我們伯爺的,說到底,也還是陛下的,不過是伯爺可以種,可以收成。這姓高的一家子無賴算是什麼東西,也敢霸佔皇莊不肯歸還?這可是欺君大罪,要誅全族的……”
他話沒說完,附近村,包括高家村村民,連聲說著,“不關我事!”,一鬨而散。
開玩笑,強佔皇莊的罪名,誰擔得起,他們不認識高家人。
“捆起來扔一邊,該幹活幹活。”
高家人都被捆結實扔在地頭,下人們拿了工具,在容大海帶領下,有條不紊的開始清理溝渠雜物,並順著溝渠走向一段一段朝著高粱地挖。北地多幹旱,有一條好的溝渠,關鍵時刻能引水澆田,救命的工程。
容棠又被抬回大院去,透過這一出,附近幾個村莊的村民該對“容世子”這個身份有了實質性認知。
他不是個小可憐,他是隻看著溫和的老虎,咬人的時候一樣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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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也姓高,但和高家村說不著,要是往常,說不得有同姓之誼,現在嗎,他只想自保。
高鎮長一來就直奔大院,幾乎要跪著給容大回話,“容世子,是小人管轄不利,讓這一家子禍害為禍鄉里,小人這就把他們抓走拷問,並賠償世子損失。”
鎮長這個職位,也不算正經官員,只是個從九品品級,有些地方甚至沒有品級。面對一個伯府世子,那真是低到塵埃裡。
自從知道他轄下容家村坐鎮了伯府世子,他是心裡打了幾百次鼓,不止一次上縣城請教縣令,該怎麼應對這個人。
縣令也是頭皮發麻,他比高鎮長知道的多點,金侍郎和容世子父子面不和心更不和,連堂前盡孝都說不上。偏向哪一邊,另一邊他也得罪不起,正所謂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所以他對高鎮長的忠告是不主動攀附哪一方,在他轄區有了紛爭,公平公正解決,父子倆誰輸誰贏,讓他們自己鬥去。
容棠臉色冷肅,威壓瀰漫,“高鎮長,這水田是我的,沒毛病吧?”
高鎮長道:“絕對沒毛病。”
御賜的田產,只有皇帝收回的份,沒有買賣一說,這也是金家,楊家竄下跳十來年,就算佔了地去種,也沒法更改地契產權人的原因。
容棠是伯府世子,地就是他的,金侍郎來了,也不敢說地是侍郎府的,否則御史能噴死他。
“高家這一家人太過兇悍,留著只會成禍患,我不希望再看見他們。”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