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淮王表弟顧忠勳,永王小舅子賀啟林,戶部侍郎次子蕭振越,謝太傅的小兒子謝秉之,和右相侄子王博安。
好傢伙,南宮璟也是真敢抓,個個都是硬骨頭,不,鐵骨頭。
怪不得他被稱為白麵鐵閻王。
容世十分好奇,“我說各位,你們都是犯什麼事被抓的?”
蕭振越立即高喊冤枉,“也沒幹什麼事啊!我們幾個今天聚在一起喝個花酒,突然京兆尹就查勳貴子弟嫖……那什麼。天地良心,我們就是喝花酒,就聽個曲,就叫了幾個紅牌……那什麼,其他的也沒什麼。”
容棠同情不已,“確實冤枉,這多正常啊!又沒強搶良家婦女。”
“你看你看,我說是吧,容世子也這麼認為。遭瘟的南宮璟……”
“蕭振越!”
顧忠勳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南宮璟不止是京兆府尹,他還是寒王世子,皇室子弟。
“南宮璟不問青紅皂白把我們逮過來,又是審又是罰,還要我們的老子來簽字取保才肯放人。話說容世子,你犯了什麼事?”
容棠幽幽嘆道:“你們還好啊,都有老爹來簽字取保,我是我爹親手送進來的,他告我忤逆不孝。”
其他幾人立即後退,離他能有多遠有多遠,彷彿他是洪水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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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眨眨眼,“怎麼,這罪名很大嗎?”
顧忠勳皺眉,賀啟林側目,謝秉之和王博安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只有蕭振越對他豎起大拇指,“你牛,佩服。”
從今以後,他們將對容棠高山仰止,來年清明,也願意給他燒兩刀紙錢。
顧忠勳忽然道:“你們別替他操心了,她戴著七公主的玉牌,南宮璟不會打他。”
此時前堂上,金士釗正在催促南宮璟提審容棠,南宮璟慢悠悠的收拾桌案,“金大人,頭晌過去了,下官到了休息時間,吃了飯,午睡片刻,大人下晌再來吧。哦對了,楊連業也是下晌宣判,方便的話,金大人替他出罰金和賠償金。”
金士釗又一次拂袖而去。
南宮璟勾了勾手,有手下站了出來,“大人有何吩咐?”
“拿我父王名帖,去禮部衙門問問,當侍郎是不是很閒?如果沒什麼事做,左右侍郎都撤了吧,正好國庫沒銀子,陛下在考慮裁撤一部分吃空餉的朝廷冗員,不如就從禮部開始吧。”
手下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富新莊前往容家村報信的,也找到了幾位太爺說這事,四大護衛立刻扔下手裡的散活,快馬加鞭跑到京城來營救主子。
幾位太爺商量了一下,上了僅有的一輛馬車,由容大山趕著,前後腳也進了城,他們倒沒第一時間進京兆府,而是去了建安伯府,找到了正在亂轉圈子的容秀。
老兄妹幾個一碰頭,跺了跺腳,一齊來到侍郎府門口,高一聲低一聲的罵起來,不罵別的,專罵他忤逆不孝。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