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個很靠譜的人。
南景陌想，大概是因為他性格和沈初昭一樣？
沈初昭看著自家小徒弟睜著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可以說是望眼欲穿。
他挑了挑眉，“有辦法。”
片刻後，南景陌看著高高的城牆下的狗洞陷入了沉默。
他抬手指著狗洞，不可置信地開口，“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們鑽狗洞？”
沈初昭聽了這話，只想抱著自家小徒兒的頭看看是什麼構造的。
傻徒弟……
他解釋說道：“穿牆術。”
“穿牆術？”這一下又把南景陌給搞蒙了，“我不會啊。”
季無雁也在一旁表示，“師叔，我會！”
“就是一個小口訣！”
沈初昭眼神不滿地掃了季無雁一眼，隨後負手而立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大大咧咧的季無雁沒有感覺到這隱忍的冷意，他說道：“天地無極，乾坤再造！祝我成型，寸縮寸地！穿牆術！”
只見眼前白光一閃，牆壁略微有些變形，季無雁便不見了蹤跡。
“好厲害！他進去了！”
沈初昭看著激動的南景陌，溫柔地點了點頭。
“他一會兒就出來了。”
南景陌：“？？”
南景陌正疑惑著，城牆內傳來嘈雜的聲音。
“哪裡來的小賊！居然偷進城門！”
“給我抓起來！”
裡面的季無雁一個激靈，又施法從厚厚的城牆內跑了出來。
南景陌眉眼一彎，忍不住笑了，花枝亂顫的。
“江師兄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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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沈初昭眼色暗了暗，強迫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季無雁身上來，對他說道：“切記日後不可魯莽行事。”
“應當聽長輩們把話說完才是。”
這個“長輩們”赫然是沈初昭和南景陌。
羞紅臉的季無雁瘋狂點頭，“是，師叔。”
南景陌拍了下季師侄的後腦勺，“真是笨死了，直接撞上巡邏隊了，也不知道檢視一下，或者隱個身。”
南景陌說完這話，又看向沈初昭，一臉渴求的表情。
“師兄，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你是要教我術法嗎？”
沈初昭搖頭，“不用，在這等著便是。”
南景陌不明所以地點頭，不過沒事，他相信江師兄說的肯定有道理。
片刻後，一隊人馬匆匆趕來，“季將軍！就是他！”
“方才用妖法偷進城門被我逮到，又用妖法逃了出來！”
南景陌看著那個被稱為“季將軍”的男人，總覺得很眼熟。
“大哥哥！”
南景陌身後的季無雁突然出聲了。
大哥哥？
季清絕聽著季無雁這一聲喊叫，一時間愣住了，只用一雙眼看向季無雁。
只是這雙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阿雁，你真的回來了……”
季無雁內心激動，眼眶不禁紅了眼眶，衝過去和季清絕抱了一下。
“大哥哥！一別經年，甚是想念！這最後的日子，我又豈能不回家！”
季無雁不知道能不能明說父親病重的事情，畢竟他的父親季渡是朝廷的一品大將，季家也是簪纓世家，滿門良將。
季清絕回抱了他，眼眶也不禁紅了，“阿雁……”
南景陌攬住了站在一旁的“江海流”，偷偷說道：“師兄，我怎麼感覺有問題？”
沈初昭點頭，“嗯，不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