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和我師弟說?”
季清絕點頭,“南仙長那邊我已經去問了。”
“他去嗎?”
季清絕有些尷尬地撓撓後腦勺,“江仙長,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
“南仙長說他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再同我說。”
“他出去了?”
只能是去漱冰樓了。
沈初昭蹙眉,抬腳便想走。
可剛邁開了腿,他就又退了回來。
他著什麼急,音薇在那裡,不會讓景陌出事的。
再說,就算他遇到了危險,憑藉那顆硃砂痣,他也能輕而易舉找到他。
現在這種狀況,他還是不去見他比較好。
沈初昭拿過請柬,在心裡嘆了口氣,說道:“他去的話,我便不去;他不去的話,我便去。”
隨後推門、進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給人反應的餘地。
季清絕又冷得打了一個哆嗦,大夏天的還這麼冷。
不過倆人這是吵架了嗎?
還他去他不去的。
季清絕想著,耳邊居然傳出來沈初昭清冷的聲音,“煩勞正午的時候派人來換個床。”
“切記是正午,不要早了。”
早了的話,寒氣還沒散盡。
季清絕感覺神奇,人沒在身邊,聲音卻在耳畔。
他大喊道:“好的,仙長。”
話剛喊完,一個裂開的床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季清絕:“……”
話說回來,修士都這麼能造破壞的嗎?
昨日他才剛安排人收拾了南仙長屋裡,被炸黑的牆皮,以及炸裂的躺椅。
今日又裂了個床……
,!
漱冰樓內,音薇正吃著加了汁水的碎冰。
桌子上擺著一碗大冰塊,書童樣的人正跪在席子上給扇著冰塊的冷氣,往音薇身上渡。
怕是皇帝都沒有這麼享受。
“少東家。”月娘持著扇子,身段嫵媚地推門走進來,“接到密報,今夜皇宮設宴。”
“請的是將軍府無情道宗那幾位。”
音薇吃了一口刨冰,無所謂地擺擺手,開始攆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月娘無語,走上前去,語氣嗔怪地對著音薇道:“主子,不是我說,咱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了。”
咀嚼了沒有融化的幾塊,音薇開口說道:“有話快說。”
月娘絲帕一抖,傳出陣陣幽香。
“奴家昨夜派人去跟蹤那兩個修士……”
音薇聞言手頓了頓,就聽到月娘繼續說。
“您猜怎麼著!發現他們居然去了鎮國將軍府!”
音薔撩了撩胸口的衣襟,眼中起了興味。
“所以他是無情道宗的?”
真有意思。
那窮山惡水、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啞巴聖地,居然出了這樣似火熱情的美人。
“月娘,乾的不錯,自己下去領罰。”
月娘翻了個白眼,“奴家就知道,出力不討好。”
“只能去領罰嘍。”
音薇笑笑,“以後別再擅作主張了,要是被發現,可就體現不出我們的誠意了。”
“還有,姐姐在這兒時,暫且別叫我‘主子’。”
月娘推門出去,“得得得!少東家,您吶,可是天大的好人,最:()不斷作死後,成了修真界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