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的任務,你卻幹了這麼多。”
“不過江師兄,你放心!接下來你就看我出力吧!”
南景陌拍拍胸脯保證。
沈初昭抿唇點頭。
二人一時靜默無語。
夜風寧靜,南景陌突然道:“江師兄,你是不是同剛才那個划船的人認識?”
南景陌在元嬰之後,身體素質直線提升,聽力也是,再加上當時距離二人並不是太遠,所以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沈初昭道:“算不得認識,只是因他姐姐,與他有過幾面之緣。”
“可師兄方才說了他的名字,他不就知道我們是修士了嗎?”
“會不會暴露?”
沈初昭心中頗為欣慰,果真孺子可教,這一點都考慮到了。
“不會,他和他姐姐不同,只一心在自由上。”
“漱冰樓是他的棲身之所,這花魁之事不可能是他乾的,更大可能是他姐姐乾的。”
說實在的,沈初昭只有七成的把握,音薇一定會和音薔對著幹,所以這一舉動,多少會有些冒失。
但不知為何,沈初昭看著他離南景陌那麼近,已經近乎於控制不了自己般去警告他了。
“師兄,師兄!”南景陌站在前方突然驚訝地喊,“這地方是賣小紅燈籠!”
“我還沒見過這麼小的紅燈籠呢!”
沈初昭順著南景陌的視線看過去,兩排架子上掛著滿滿當當的紅燈籠,各式各樣,映照出分明的光影。
而南景陌猛地撞進了這光影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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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昭頗為愣神地看著南景陌。
他站在光影交錯之間,紅衣蕭瑟,便是獨居於世的孤鴻。
周圍流動的人群似乎模糊了界限,天地之間獨餘下他們二人的身影。
鴻影瀟瀟,人世渺渺。
公子一身紅衣,熱烈而張揚,讓天地都為之失色。
沈初昭心神悸動,卻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落荒而逃。
他好像……不,不可能!
沈初昭不知道好像什麼,可他知道他必須要離開。
他在懼怕!
他修習無情道幾百年,從未有一次和這般一樣帶來巨大的危機感。
就像是有什麼事情即將不受控制……也像是心魔滋生一般。
南景陌挑好了一個鯉魚狀的紅燈籠,打算回頭問問“江海流”要不要也買一個。
“江師兄,你要不要……”
可是回頭之後,卻只見到人潮洶湧,獨獨不見男人身影。
南景陌奇怪,這是做什麼去了?
不會是遇到危險了吧?
想到此處,他趕忙從腰間掏出一兩碎銀子,遞給商販,開口問道:“老闆,你可知道和我一起來的人往哪裡去了?”
老闆點頭,抬手指了個方向。
這個方向,是回將軍府的方向。
“那邊。”
要是一般人,他肯定不會注意,但這個人太過於平平無奇了,平平無奇到他不想注意都難。
南景陌道了聲謝,趕忙跑去追人。
他害怕“江海流”出現危險,動用了術法,穿梭在擁堵的人群中。
而沈初昭因著心煩意亂,只是一味地埋頭跑,因此被南景陌看到了他慌不擇路的背影。
“江師兄!”南景陌大喊,這聲音似乎穿越層層屏障,直擊沈初昭心臟。
他僵了僵,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識海中一縷魔氣飄出,又被白光強壓下……
南景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