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初昭和他的徒弟們才有。
一共四塊,是沈初昭早年在秘境探索時所得。
修仙界中有人懷疑,沈初昭能力很強,卻只收三個徒弟,是因為玉牌只有這些,再多收了無法一視同仁。
墨溫安拿起玉牌,向裡輸入靈力,瞬間便進入了一個混沌空間內。
沈初昭早在此處等候了,身姿修長挺拔,清姿如松如竹般,負手而立。
“師尊。”
墨溫安向沈初昭行禮道。
“嗯。”
沈初昭回身點頭。
“師尊尋徒兒所為何事?”
沈初昭面無表情地看他,並未多言語,只是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感覺十足的壓迫感。
“你門下白鈺可有何來歷?”
墨溫安聞言蹙眉,“白鈺?”他細細思考了一番,“他是徒兒從山下撿來的。”
“我見他一人孤苦無依,又天資絕佳,便將他帶上山收為徒。”
沈初昭點頭,便是不知來歷了。
他又開口問道:“此子品行如何?”
“一心向道,可性情頗為孤僻,不喜交談。”
沈初昭又點頭,確實有問題。
俗話說,多說多錯。這人性情不一定孤僻,但有所掩蓋便是極有可能了。
“你權且回去,若是白鈺有何不妥之處,你且同我說。”
墨溫安聽了這話,即刻回道:
“可是師尊,白鈺此刻正在和二師弟一道在楓清秘境歷練,我又如何看著他。”
沈初昭仍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語氣清冷道:“他若是不回去,逐出師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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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清秘境只出不進,沒有他的掌印斷然不可能去找厲玹清救助。
若是傳訊牌損壞、丟失,還情有可原。
可若是不為同宗之人去宗門搬救兵,同門之誼都不顧,管他什麼原因,逐出去便是。
墨溫安雖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師尊做事必有他的一番道理。
於是點頭稱是,從混沌之中退了出去。
南景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落日時了。
翻書聲傳來,南景陌微微轉頭,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沈初昭。
他正捧著一本書,瞧得仔細。
屋內並未掌燈,落日的光照搖搖曳曳地照在他雪白的袍子身上,襯得他凌厲的眉眼柔和了幾分,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
南景陌撐著臉靜靜地看著,想來歲月靜好,不過如此吧。
沈初昭見自家小徒兒醒了,便將書放回去,頗有些嚴厲地說道:“醒了便坐起來,為師有事問你。”
南景陌聞言,立刻正了正色,盤腿坐在了床上。
“為師問你,你近日可有何機緣?”
他能看清南景陌的臉必然不是偶然,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景陌有點不明白沈初昭為什麼問這件事,但仔細想了想真的沒有什麼機緣。
於是他搖搖頭。
沈初昭皺眉,沒有嗎?
那到底是什麼緣由,讓他能看清景陌的臉的?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他隱隱嘆了口氣,又對著南景陌問道:“你的玉牌呢?”
南景陌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為了作死成功,他故意假裝忘記了拿玉牌。
他沖人傻笑道:“嘿嘿,師尊,我忘了。”
沈初昭沉默了一陣,最後只是開口說了句,“日後別忘了。”
南景陌連連點頭,雙指指天表示一定會的。
反正沈初昭也不能天天盯著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