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前因後果的二人在謝玉昭的勸慰下總算收起劍。
阿宓點著陸衷的額頭,恨鐵不成鋼:“你在想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覺得你麻煩?你不過是運氣不好拿到了這個本而已,不要覺得是你的錯啊!何況陸採芳是陸衷他爹,跟你李昭陽有什麼關係?他犯下的錯憑什麼要你來承擔?”
陸衷被她數落的不敢抬頭,臉上一片燥熱,只能縮著脖子低著頭喏喏稱是。
“你思想覺悟不夠!不信你問問伏流火,”阿宓話音一轉,突然指向伏流火:“如果你拿到了陸衷這個角色, 你會跟他一樣嗎?你會覺得自己是在添麻煩嗎?你會覺得我們一定會拋下你嗎?”
悶聲看戲的伏流火被她的死亡三連問的懵了一瞬,看著阿宓充滿威脅的目光,硬是將到了嘴邊的“肯定會啊”壓下去,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數落陸衷的陣營,聲音洪亮:“不會!”
對不起兄弟,她們人多,我打不過,只能加入。
“好啦。”
眼看陸衷的頭都要低到地上,謝玉昭站出來打圓場,推著陸衷笑嘻嘻地往裡走:“他還小呢,這件事就翻篇了,誰也不許提了啊!”
陸衷抬起頭,十分感動地看向她。
裴文竹抱著肩,語氣鄙夷:“陸衷,你幹嘛一副被馴服了的表情啊,怪噁心的。”
被推著進門的陸衷一瞬間又恢復到張牙舞爪的姿態,回頭惡狠狠跟她呲了呲牙。
裴文竹輕嗤一聲:“小狼崽子。”
伏流火一把勾上陸衷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別理她,女人都是壞壞的,這世界上只有我們兄弟相依為命了。”
阿宓:“啊對對對。”
五人嬉笑著回到了正廳,謝玉昭拿出之前去街上買回來的各種小吃,挨個堆桌上。
阿宓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了過去:“哇!看著好好吃!”
裴文竹將之前買的茶水也拿出來,貼心地倒了一杯放在她身邊:“慢點吃,這東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噎的慌。”
伏流火十分不客氣地奪過來一飲而入:“你怎麼不倒兩杯?太區別對待了!我都要渴死了!”
“你沒手還是沒腳,想喝不會自己倒?”裴文竹冷笑一聲,倒也沒搶過來,而是重新倒了一杯放在阿宓旁邊。
話音剛落,便見伏流火一臉苦瓜相地吐了吐舌頭:“嘔——這茶也太苦了吧!”
“誰讓你喝那麼快?”裴文竹將茶壺轉了一圈,將上面的兩個大字對準了伏流火,語氣平平:“不苦怎麼能叫‘苦茶’?”
“什麼?”正埋頭跟各種香噴噴小糕點奮戰的阿宓抬起頭,不可思議道:“這世界的人也穿褲衩?”
“......穿不穿你難道自己感受不出來嗎!”伏流火無語一瞬:“諧音梗滾出修真界啊。”
“誰會沒事去感受自己穿沒穿內褲,你變態啊?”
眼見話題越來越偏的謝玉昭已經無暇吐槽。
她就像個老媽子,解決完一個孩子的心理問題又要解決另一群孩子的紀律問題。
“停,打住——穿不穿內褲這個問題我們留著以後再討論,現在先說說更重要的事情。”她木著臉:“我先說一下我的任務,看看咱們有哪些相同的。”
眼見四雙眼睛乖巧地望來,莫名感覺自己再就業從事幼師崗位的謝玉昭額角一抽:“第一條,得到文姜鏡的境靈。”
剛才還在吵架的四個小朋友紛紛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她繼續道:“第二條,找回七個記憶碎片。”
“老師,我有異議!”阿宓乖乖舉手:“我的第二條是找回阿宓的全部記憶。”
“老師,我也有異議!”伏流火學著阿宓的樣子舉起手:“我的第二條也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