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也這麼狂,你竄臺到霸總頻道了?”
謝玉昭冷笑一聲:“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不過我總覺得少寂不像是這樣的人啊,”伏流火自動無視了她的嘲諷,一邊嚼著糕點一邊道:“他對你言聽計從的很,連你拿把破鐵劍糊弄他也不敢吭聲,脾氣多好。”
“...我說一萬遍了,那是他自己非要買這個的,跟我沒關係。”謝玉昭斜睨他一眼,冷嘲道:“你瞭解他嗎?張口閉口‘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啊’,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你倆還挺兄弟情深。”
“最瞭解他的不應該是你嗎?”
伏流火有些無語地將碟子擱在桌案上,順著她的話道:“行,就假設他真是亂臣賊子奸佞小人,那他為什麼在你和阿宓問他金塊的時候還是選擇拿出來交給你們?他大可推鍋給秘境說不知道,然後自己偷偷匿下。”
他問到了點子上,這也正是謝玉昭困惑不解之處。
方才從角門回來的路上她就在想,少寂既已存了與他們爭奪境靈的心思,那他一開始對他們幾人就應該是心存防備的。
即便先前不知那金塊究竟有何作用,他也絕不會在她二人問及此物時隨隨便便就拿出來。
“所以說,”她攤了攤手:“我也不太瞭解他。”
伏流火被她的腦回路打敗了:“那你叫我來就只是告訴我這件事的?”
“當然不是。”謝玉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我跟npc套過話,四日後的酉時皇帝會在養心殿傳召侍寢之人...就是下午六點左右,屆時我們去圍觀一下他是怎麼侍寢的。”
“…然後呢?過去吃個瓜?”
“然後順便把他拿到的鳳璽搶過來啊。”
伏流火啞口無言:“...好一句順便。”
“沒辦法呀。”謝玉昭有些無奈:“雖然修為相同,但我們畢竟不是科班出身,出了秘境加一起都不夠他一個打的,只能趁他現在沒法使用靈力,依靠簡單樸素的肉搏戰制裁他了。”
伏流火想了一下,感覺單純拼搏擊技巧的話也不像能夠打敗他的樣子。
明面上看他們三打一,實際上己方真正能算作戰鬥員的只有他一個,謝玉昭和阿宓這兩位養尊處優的娘娘看起來就柔弱地不能自理。
他嘆息一聲:“革命尚未成功,咱他孃的先來個攻克內奸環節,夠刺激。”
“攘外必先安內。”謝玉昭安慰道:“放心吧,少寂拿不走的。”
畢竟原主說過,只要她觸碰到境靈那東西自然就會融入她的體內。
就算他們技不如人,境靈最終還是落入少寂之手也無妨,她根本無需與他爭搶,只要輕輕地碰一下即可。
伏流火見她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再說什麼,只道:“我會轉告阿宓的。”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
謝玉昭突然想起什麼,起身走向內室,不多時便拎著個掐絲鏤空香球遞給他:“回去的時候幫我把這個帶給阿宓。”
伏流火有些好奇地接過,撥弄了圈:“這是什麼?”
“香丸,特別好聞,我感覺她會喜歡。”
伏流火:“...喂!真把老子當奴才了!”
他狠狠地攥住香球,氣憤不已。
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如此屈辱地活著還不如和少寂一起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