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一動也不敢動!
顯然那名那斧頭的胡人也沒想到自己的同夥會敗得這麼快,當場便是傻了眼,這才眨眼的功夫,他這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胡人顯然也是一個渾人,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對方有多麼厲害,反倒是狠狠瞪著年輕人,舉起了手中的斧頭,怒吼著就劈了過來!
而由始至終,先前提醒年輕人的那名男子都是守在年輕人身前沒有動,見到這最後的胡人衝了過來,男子冷哼一聲,迎著那胡人,手中長劍一揮,卻是帶起一片光華,從胡人的手肘劃過。下一刻,那胡人的手臂竟然就這麼齊肘地掉了下來!那斧頭落在地上,發出咚咚兩聲悶響!
“啊——!”過了半晌,那胡人彷彿才發覺自己的手臂掉了,這才慘叫了起來,可叫聲再大,也無法阻止鮮血噴灑出來。
“呀——!殺人了!”本來一開始見到這兩撥人開打,那些圍觀的食客們還看得津津有味,可現在見到這一血腥場面,頓時就是把這些食客給嚇傻了,紛紛叫喚著就這麼跑出去,生怕那些人兇性大發,連他們也給砍了!
隨從們立馬便是舍了那些胡人,齊刷刷地跑到了年輕人身邊,等待著年輕人的指示。而那年輕人也沒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胡人,沉聲喝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
“喏!”年輕人發出了命令,那些隨從也沒有任何異議,齊聲呼喝了一聲,便是收起了長劍,跟著年輕人便是轉身便是離開了醉仙樓。
而在酒樓的大廳內,目送年輕人離開的張松三人滿臉凝重地看著年輕人離去的背影,法正沉聲說道:“這些人的身手可不簡單啊!什麼時候長安城多了這麼一個人物?”
“嘖!”聽得法正的話,楊修卻是搖著腦袋說道:“不!此人決計不是長安城內的人!至少這些年都沒有在長安城內出現過!依我看,那年輕人應該是從外地趕來的!”楊修作為太尉楊彪之子,雖然還沒有涉足官場,但對長安城內的大小人物,那可都是瞭然於胸,倘~若那年輕人當真是長安城某個世家子弟的話,楊修不可能不認得!
張松和法正都是跟著點了點頭,他們自然是相信楊修的這個判斷,可一時間,他們又想不出那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隨身帶著這麼多高手,這年輕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當即張松和法正相互看了一眼,便是同時對楊修拱手,張松說道:“楊兄!我們有要事要辦,就此別過!”
楊修也知道張松和法正這是要去找羅陽彙報這個情況,其實不只是張松和法正要去稟告羅陽,楊修也要趕回去,把這個訊息告訴自己的父親。所以楊修也是拱手回禮,說道:“既然如此,那兩位兄臺儘管去就是了!小弟不送!”
隨著張松三人也是紛紛告辭之後,之前還是一片熱鬧的醉仙樓,轉眼間便是變得空蕩蕩的,除了掌櫃的和那些店小二之外,只有那幾名胡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叫喚著。見到大廳內已經沒了旁人,掌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胡人,忽然那雙倒三角眼閃過了一道精光,朝著身後一名店小二點了點頭。那店小二見了,立馬便是會意,趁著沒人注意,一個閃身,卻是靈巧地從大廳的旁門跑了。
約莫半柱香後,在位於長安城城西區的錦衣衛官邸內,一名身穿錦衣衛特製軍裝的軍士手持著一根只有兩根手指般粗細的小木棍,快步走進了錦衣衛最高官員,錦衣衛指揮使賈詡的書房。此刻賈詡正拿著一疊錦帛,仔細地翻閱著,這些錦帛都是從各地錦衣衛分所送來情報,賈詡需要將這些情報重新閱讀一遍,選出有價值的情報,再送到羅陽那邊去。
見到軍士走進書房,賈詡慢慢將手中的情報放下,抬頭望向那名軍士,面無表情地伸出了一隻手。那軍士對著賈詡抱拳行禮,喝道:“大人!醉仙樓剛剛送來的情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