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傳絕學心法神髓,不同凡響。
一聲唬吼,降魔杵風雷驟發,金虹耀目生花,人隨暗器狂野地撲上了。
紅衣女郎並未發射彩虹針,左手一抄,三枚可破內家氣功的飛電嫖,不可思議地全落入她那溼潤如玉的纖手內。右手扣指左右連彈,兩枚飛舞而來的蝴蝶鏢,被指風奇準地彈中,翩然墜地。她左手一抖。三枚接來的飛電鏢回頭反奔,叮一聲擊落了不可能被擊落的五虎斷魂釘,另兩枚飛電鏢側射向撲來的耀目金虹。
“叮叮!”降魔杵居然能擊落兩枚飛電鏢,但朱虎的衝勢也中止了。
這一連串的急劇變化,為期極為短暫,在眨眼間發生,也在眨眼間結束。
千手韋陀到了,大喝一聲,雙掌連續拍出,如山內勁迸發,掌力如怒濤排空。
紅衣女郎大概知道這種深雄的掌力可怕,但見紅影一閃再閃,便已斜退了八尺,掌勁足以裂石開碑,不得不退。
千手韋陽所攻的兩掌,志不在傷人而在搶救愛子,阻止紅衣女郎發射彩虹針,果然達到目的逼退了紅衣女郎,薑是老的辣,計算得十分精確。
“老爺接兵刃!”一名青衣人縱到,奉上千手韋陀的沉重降魔杵。
“不許胡亂插手!”千手韋陀接杵,揮手命四周的人後退。
朱虎退得比任何人都快,臉上驚容明顯,一手三暗器勞而無功,他豈只是吃驚而已,簡直心膽俱寒勇氣全消,鬥志全失啦!相距這麼近,暗器決無失手的可能,他幾疑自己心虛,根本不曾發射暗器呢!
“朱門主,你不可能永遠保護他。”紅衣女郎緩緩拔劍出鞘,玉手向朱虎一指:“下一次,他一定死!”
門外,腳步聲急驟。堵在門外的三女左右一分,讓出通路。
前往召喚花花大歲的僕人,臉無人色惶然奔入。
“小柱子,怎麼啦?”千手韋陀變色問。
“上覆老……老爺……”小柱子結結巴巴:“三……三少爺不……不見了。”
“朱剛朱勇呢?”
“躺……躺在西……西院秘……秘室外,不……不省人事。”
“秘室內有沒有人!”
“有……有—……一位姑娘在……在床上,兩……兩位在……在偏房內……”
“這……”
“都……都被制……制了穴道……”
“西院我們的人呢?”
“小……小的沒……沒看見其他的人……”
紅衣姑娘哼了一聲,劍徐徐上升。
“朱門主,被令郎擄來的女人,被制了穴道,藏在秘室的床上,你怎麼說?”紅衣女郎沉下臉厲聲問:“花花太歲躲起來了,除非他上了天入了地,他逃不掉的。現在,你如何還我公道?”
“你……”千手韋陀感到脊樑發冷。
“你怎麼說?”
“這是陰謀!”千手韋陀硬著頭皮叫。
“花花大歲擄本姑娘的人是陰謀?”
“是你們策劃的陰謀。我兒沒有擄人的必要,他要什麼女人都可以輕易到手,他的人才和財勢皆可以……”
“好!讓你的兒子自己說。”紅衣女郎打斷他的話,舉手一揮。
又出現三位美麗的紅衣女郎,是秋姑娘和兩位侍女,但這時她們已全部更換了紅勁裝,而且佩劍掛囊。燈光下,秋姑娘那絕俗的美和超凡的氣質,令千手韋陀倒抽一口涼氣,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知子莫若父,像秋姑娘這種美絕塵寰的女人,想擄為己有的人多著呢!自己的兒子本來就是好色的花花大歲,見色起意理所當然。
三女各擒住一個人,正是花花太歲和朱剛朱勇。
秋姑娘將花花太歲往下一按,花花太歲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