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疼的齜牙咧嘴。
“哎喲!!!我操你媽的!!!你他媽的!!!還真他媽的有勁啊!!!你他媽的!!!”
四表哥面不改色心不跳,再次嘻嘻一笑,說道:
“這才拿到哪兒啊,老伯,我這都還沒開始呢,當心骨頭哦。”
話音剛落。
四表哥一個反手,把粱滿倉的手臂來了個180度反轉。
只聽見誇噠一下。
這是脫臼的聲音。
只聽見梁滿倉大喊一聲。
“哎喲!!!我操他媽的!!!疼死我了!!!哎呀!!!我的手啊!!!我操!!!斷了斷了!!!我的手斷了!!!混蛋!!!放手!!!我手斷了!!!”
四表哥不滿意的搖搖頭。
“哎呀,老伯,你說你這骨頭也太不經捏了,我這才一下,你就叫的跟殺豬一樣了,沒事,放心啊,把心放肚子裡,沒斷,我肯定沒斷,我壓根就沒用斷骨頭的手法,只不過是脫個臼而已,沒事的啊,一會兒等我心情好的時候,我給你接上去,現在先委屈著你。”
粱滿倉哪裡是這麼好對付的主。
雖然手臂劇烈的疼痛。
但是他還有下半身呢。
他的兩條腿就跟牛腿一樣強健。
常年的勞作,讓他兩條腿上全是腱子肉,鼓鼓囔囔的。
他年輕的時候曾經一腳踹斷過人家九根肋骨。
這一腳的威力就算是踹在一頭牛身上。
這頭牛也得好好喝他一壺。
現在自己的手被控制了,必須要用腿。
粱滿倉假裝嘴裡哼哼哈哈的喊著,轉移四表哥的注意力。
其實暗地裡早已蓄勢待發。
準備好了他那條最有力的右腿。
當年踹掉人家九根肋骨的,也是這條黃金右腿。
四表哥早就看出了粱滿倉那點小算盤。
他常年在街面上打架,對於打架人的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手被控制的人,下一步想到的必然是要用腳。
哪怕手腳都被打殘了。
還會有人想到要用嘴呢。
粱滿倉將自己的右腿蓄滿力量。
他抬眼一瞧,四表哥嘴裡嚼著鉛絲,兩個眼睛望著天花板。
一副吊兒郎當的流氓模樣,沒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對他來說來的正好。
這一腳踹上去,非讓你連痛都喊不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
粱滿倉飛起右腿。
照著四表哥肚子踢過去。
倒不是他不想踢肋骨。
實在是年紀大了,腿腳靈活度不夠,抬不了當年那麼高。
最多隻能抬到對方肚子。
肚子裡面都是腸子,捱上這麼重重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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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讓人的腸子斷成好幾節。
夠你好好喝一壺的了。
梁滿倉的腿,眼瞅著就要飛到四表哥的肚子了。
萬萬沒有想到。
四表哥看似漫不經心。
實則全身的神經早已全體起立。
就等著你出招呢。
四表哥屁股往後一彈,肚子一縮。
梁滿倉的腿,愣是連四表哥的肚子毛都沒碰到一根。
正在粱滿倉驚詫之時。
四表哥再次出手。
伸出手,一把抓住粱滿倉的腳腕子。
這一下粱滿倉,一隻手一隻腳,都落入了四表哥的手上。
最要命的是梁滿倉,現在等於是金雞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