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她結痂的情形還算可以,只是一處處的察青看得教人心疼。
他輕輕撫觸那些地方。
夏小圭無可遏抑地泛起一身激顫。
“你對我有反應的對不對?”他幽然低語。
她不安地扭動,巴望甩掉他充滿溫暖熱力的指頭。“你不可以這樣子,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小鬍子哥哥。”
“傻瓜,我就是他啊!”他著迷地觸控她隱約的曲線,往前一直滑行。
“你胡說!”夏小圭由他手中掙扎抽離。即便她喜歡他,卻不能忍受他冒充她的初戀情人。
“我沒有。”他們又回到爭執的導火線。
“請你出去。”她不想再重複千第一律的爭執。
“我不。”
她靜靜橫他一眼,拉拉卷至大腿的裙襬。“那我走。”
“你敢。”風暴起,雷電閃。
“不要老用那種恐嚇的語調威脅我,我不吃你這套。”他們化敵為友的時間還真是短得可以。
“是嗎?我不敢相信你竟然為了一個死人跟我發脾氣。”他的黑眸佈滿狂亂的感情。
夏小圭一手拍開他箝制的手。“你跟他是不一樣的。”
歐陽越失去了理智,那殺千刀的小鬍子該死的可笑,他居然得跟自己的“鬼魂”爭寵,這算什麼?
“不準再提他,以後永遠不準。”
“不可能。”不管她以後再愛上任何人,初戀的刻骨銘心卻只有一個,這男人搞不清楚嗎?
深鐫的戀情不是說忘就能忘得了的。
“我會讓你忘記他的。”他逼近一步,全身蓄滿力道的歐陽越,強悍得令人心凜。
他緊繃的情緒散發於無形中,沉重地讓夏小圭為了尋求遮蔽處跳下床而縮往視窗。
“你敢對我遣矩一分,我就死給你看。”
歐陽越如火焚心。她是倔強的女孩,他確信她會決裂地以死明志的——但,他絕不會讓這種慘況發生,她是他的。
他將放諸於外的霸氣收斂於無形後,整個人繃緊得如拉滿的弓弦。“好,我不逼你,你也別認死扣。”
她俏臉上微慍的怒氣刺痛他如油煎熬的心,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的心完全屬於他?
“你一點都沒考慮到我的感受!”她掩面,淡出一陣子的悲傷記憶復甦了,每每只要見到安東尼,她的心彷彿被絲線緊揪一般,失去愛人,痛不欲生的心情,她不想再嚐了。
或許武裝起自己的心,她才能保護自己免於再次受傷。
歐陽越小心翼翼覷著她憂愁的表情,心中百折千回,見她低首掩面,心痛之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掌握住她。
“答應我別把事情想擰了,等一切風波平息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你又說這種曖昧的話,我從來沒答應過你什麼,你怎能那麼自以為是。”
歐陽越的眼睛飄起一絲悲傷。“你要我怎麼做才肯重新接納我?”
“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她昏了頭,只求快快逃開他進發無窮生命力和讓她備覺安全感的胸膛。
“我非得到你不可。”他鐵了心。
“你這頭頑固的驢子。”她大喊。
歐陽越放棄爭執,用雙臂將她禁錮,低頭索取她的吻,這一刻只有她的身體和溫熱柔軟的唇能證明她是存在他的懷中。
他要用盡一切方法留下她,包括不擇手段。
他狂野地索取她的唇,他那麼飢渴,一發不可收拾的狂情激愛一股腦傾瀉。
夏小圭拚命推擠他驃悍的入侵,那毫無憐惜可言的吻令她深惡痛絕,她強烈排斥他糾葛廝纏的舌,全力掙扎,她狠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