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當主子她當下人!
她咋每次都改不了這個被奴役的命運呢?
“那要不然,我也換一身?”向晚扯出身上的粗實布料問他。
鳳澈淡淡掃來一眼,目光在她臉上掃了圈兒道,“你這樣挺好,配你的氣質。”
“瞎說!我長得有這麼寒磣嗎?”向晚幾乎是立刻就否認,雙眸噴著怒火瞪著他。
鳳澈失笑,伸出手來在她眉心點了下,“年紀輕輕脾氣就這麼暴躁,對心臟不好。”
“你以為你這樣成天淡笑儒雅,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姿態就對心臟好啊?本姑娘告訴你,本姑娘這叫恣意!恣意快活你懂不懂?反倒是你!成日戴著一張無害面具,你才會憋出心髒病好不好?”
跟生氣的女人說理是不明智的行為,跟發威的女人說理,那就是傻子!
鳳澈淡淡一笑,直接饒過這個話題,“銀子可帶夠了?”
向晚眼珠子一轉,立刻站在原地死盯著他,滿臉戒備,“你什麼意思?逛窯子讓我付錢,逛賭場還要我付錢?”
鳳澈回過頭來,看她滿臉一副噎著的神情,伸出手來將她一拉,無奈嘆笑道,“本王只是問你一句,又沒說要你付錢,真鑽到錢眼兒裡去了你?”
向晚猛然就鬆了口氣,白他一眼,“我不是都說了嗎?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我得把我自己的下半輩子計劃好不是?”
鳳澈眸光睨了睨,沒說什麼,只是走在前頭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來道,“一會兒到了錢莊,兌一些碎銀子,等下賭場用。”
向晚一看到那銀票上的金額,就兩眼發直。
果然是一朝王爺啊,出手這麼闊綽,一來就是一萬兩,她還沒見過的好吧?
立刻將銀票疊好,小心往懷中一塞,向晚立刻湊上前來,諂媚道,“鳳澈,話說我這上任都快兩個月了,也沒見你發我一分錢,你是不是也該預支點工資給我啊?”
鳳澈淡淡掃了她一眼,隨即直接上了馬車。
向晚立刻追上前去,坐在馬車裡窮追不捨,“要不然就從這張銀票里扣也行!”
鳳澈再次一記清淡的目光掃了過來,道,“怎麼,吃著本王的用著本王的,還要花錢?看來你是閒得很啊。”
“喂!我吃的喝的是我自己的薪資好吧?我可沒花你的錢!”向晚幾乎是立刻更正!
朝陽在前面啟動了馬車,向晚依舊不折不撓,“反正我不管,我一年的薪資是一萬兩黃金,這一個月吧是833兩黃金,摺合成銀子的話,怎麼的,也得你這半張吧?”
她心裡已經開始打起小算盤來,“一會兒你就算是小玩一把也絕對用不了那麼多,反正到了我的手,你別想拿回去就是!”
看她這耍無賴的勁兒。
鳳澈輕笑一聲,“行,少了的話,你來帖,多了的話,你拿走,怎麼樣?”
“我來帖?”向晚想了想,立刻不以為然笑道,“你唬誰呢?怎麼可能會少?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答應了?行啊!就按你說的辦!少了我貼,多了我拿走!”
鳳澈笑了笑,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眼下已經是下午,賭場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三個人一塊兒進去的時候,立刻引來不少目光,大家的眼睛自三人身上掃過,落在鳳澈那身華貴非常的衣服上,立刻就有兩個人動了動,跑到裡堂去了。
見三人進來,立刻就有賭場的負責人走了出來迎接道,“喲,這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怎麼著,公子是第一次來吧?”
鳳澈笑了笑沒說話,一旁的向晚立刻上前一步,拿出一錠銀子塞到那人手裡沉著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