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模樣,如果說頡利沒有後手那才見鬼了。
薛萬仞、張毅、月十一。。。。。
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開始盤算起頡利的攻擊目標。
畢竟,即便是和談,雙方都希望擺在一個有優勢的一面,在這個以拳頭為尊的時代,處於優勢的一方必然佔據著主動。
更何況現如今已經進入了初冬,按照以往的慣例冬天是不會打仗的,那麼頡利既然想要獅子大張口勒索大唐那麼近期就絕對會對邊城進攻。
站在頡利的角度,如果頡利能夠拿到一兩座城池的話,那麼頡利便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不僅可以洗劫城池裡的百姓獲得一部分糧草,還能透過大唐官方狠狠地發一筆橫財。
這個道理其實大家的心裡都非常清楚。
只是。。。只是這頡利到底會如何做,卻並不是大家所知曉的。
但是作為一名將軍,無論是李靖還是牛進達都可謂是戰場中的老殺才,他們透過經驗分析雖然不能確定但是也能從總體局勢中看出一點眉目。
李靖的手指從陰山逐漸朝著大唐的邊境上移動。
“朔方城頡利是不可能攻打了!”李靖淡淡說了一句,然後ps掉了頡利進攻朔方的可能。
“恩,朔方如今城堅兵廣,如果我是頡利,我也不可能進攻朔方!”牛進達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他頡利手握二十萬鐵騎,想要再短時間內攻破我朔方城也也不行!如果堅持進攻,那麼就是一場消耗戰,我大唐今天雖然受天災糧秣不足,但是勉強也能支撐!”
岑文字道:“據老夫在陰山觀察,其實頡利部並不樂觀!”
聽岑文字這麼一說,立刻便吸引人了眾人的目光。
“岑公還請直言!”李靖道。
“陰山部雖然看似帳篷頗多,其實大多皆為婦孺!”岑文字一邊回憶,一邊也走向了地圖,指著陰山所在的地方說道:“這裡便是他們安營之所在,而為了便於管理,他們的軍隊卻是駐紮在這裡!”
“嗯?”李靖眉頭再次一皺。
因為岑文字所指出的地方其實距離陰山還有一段距離,至少和陰山將近以後三百里之遠,而這個地方西邊就是襄城,如果南下便是朔方,而且如果走東方的話。。。。太遠、
立刻,李靖心裡便已經對頡利的下一個作戰目標有了眉目。
然而岑文字卻並沒有停止說話,他繼續道:“你們別看頡利口氣蠻大的,其實也是外強中乾,因為他還有一個秘密被老夫知曉了,哈哈哈哈哈!”
“哦?到底是何秘密?”牛進達也來了興趣,一巴掌就拍在了岑文字的肩膀上,急切道:“老頭,趕快說!”
“哎喲!”
岑文字一聲慘叫,差點兒被牛進達這一巴掌給胳膊拍脫臼。
“啊。。。。岑公恕罪!”牛進達一看岑文字就差沒疼的齜牙了,也是知道自己剛才下手有點兒重了,畢竟人家都一大把年紀了可不比年輕人。
“哼!”岑文字這時候再也沒有了先前被劫持後的憂傷,而是一副我是功臣的模樣,笑道:“雖然老夫被頡利嚴加看護在營帳之內,不過老夫還是從一日三餐中看出了眉目!”
岑文字揉了揉胳膊,對於牛進達這種粗人他雖然憤怒,但是也知道牛進達並不是故意的,當下瞪了牛進達一眼,繼續道:“咱們乃是唐人,吃不慣他們蠻子不放鹽的牛羊肉,全賴這身官職,所以頡利那邊便給我等一行人開了小灶,這早上吃的是小米粥,中午則是白米乾飯。。。呵呵!
說實話,即便是在長安的時候老夫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岑文字雖然官職不低,不過卻是要養活一大家子人。更何況自古以來古人便有節儉這一美德,特別是像他是這樣的人作為一部尚書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