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偶的那種標準型別,他根本達不到君月月對配偶的那條線。
甚至那天晚上她米線上頭,險些對著方安虞伸出手的混亂,現在也根本沒有,她沒有悸動,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反倒是沒必要像那天晚上之後去躲避。
她可以在這種清醒的狀態下和方安虞盡情地滾在一起,但是不能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去抱他一次,這就是君月月的底線,她不承諾,但也不會拒絕。
不過很可惜,方安虞沒有見色起意,用寬大的浴巾把她包裹得嚴嚴實實之後,開始開啟吹風,用修長透粉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輕柔地給她烘乾頭髮。
拋開別的都不提,被人伺候的感覺是真的爽,君月月朝後輕輕靠著方安虞,聽著吹風機嗚嗚嗚在她耳邊來來回回,好像白天那些驚懼和混亂,都被這溫暖的聲音漸漸撫平。
方安虞是個很神奇的人,或許上天在關上一扇門之後,都會給你開上一扇窗,他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他安撫人心是君月月見過最絕的人。
在他的面前,無論是多麼糟心的事情,多麼暴躁的人,只要看著他一會都很難還能暴躁得起來,尤其是對上他那雙透亮的眼,你的情緒就會像被清水反覆沖刷的石頭,失去了稜角,圓潤柔滑地沉入水地。
先前君月月總想,他這樣的人如果在末世,要想活下去,除了出賣色相沒別的路子,但是需要色相的都是男人,但是長得好的嘴甜的太多了,方安虞這樣的活不過幾天。
但是此刻她閉著眼,又覺得或許換個路子,他甚至不用覺醒安撫精神力的異能,就只要這樣作為一個普通人,就能把異能者的暴躁情緒安撫下來。
因為他專注做什麼的時候,會讓人放空思想,眼睛只看著他,只跟著他。
長髮吹乾一直都是讓人頭疼的麻煩事,君月月還是第一次覺得吹頭髮的時間有點短,等到頭髮也幹了,人也洗好了,方安虞又把她手上纏著的保鮮膜一圈圈地撕下來,很好,一丁點都沒有沾到水。
君月月渾身舒暢地躺在床上的時候,認真地在心裡評價了一下,這樣被從頭到腳地洗刷一遍,比真的做一場來得舒服,也挺好。
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方安虞才弄好了自己爬上了床,他上來的時候很輕,一直觀察著君月月,因為昨晚上君月月不肯和他一起睡,方安虞怕君月月又不肯。
君月月感覺到了方安虞,但是已經累得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洗好了吹乾之後卻沒有打上護髮產品的捲髮,像瘋狂的鵝毛一樣鋪滿了枕頭,她埋在其中全身放鬆,就在即將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她感覺到身後貼上了熱乎乎的溫度。
君月月嘴角沒等勾起,就徹底沉入了夢中。
一整夜,她沒有再做噩夢,一覺睡到第二天,她是被敲門的聲音吵醒的。
“大小姐,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門外傭人的聲音傳來,君月月爬起來應了一聲,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