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曹瑋兵的話。彥楓直接便道:“隨便。”
曹瑋兵聽了,點了點頭,隨即便去找華藝雅苑的物業人員了。
十多分鐘之後,曹瑋兵和一行警察以及一個還在打著哈欠的物業管理人員坐在了一臺顯示器面前。而隨即,眾人便開始回放閉路電視上面的錄影,從**點的時候,彥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裡面之後,彥楓便再也沒有開過一次門。
而彥楓所在的地方是七樓,除非彥楓是跳樓出來的,否則,他是不可能離開那裡的。就算沒有其他任何的證據,但是光是這一點,也足以證明,彥楓和這件案子沒有半點的關係。
而看完了這段閉路電視的監控畫面。曹瑋兵也是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便給郝仁楠打了過去,只聽郝仁楠有些陰沉的聲音響起:“事情怎麼樣了?”
“郝書記,這件事情和彥楓無關。”
“你怎麼那麼肯定?”
“彥楓住在七樓,而華藝雅苑每個樓層都有著監控裝置。閉路電視顯示,自從九點以後,他就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一直到我們到了他家裡。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證明。他和這件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了曹瑋兵的話,郝仁楠冷冷一笑。道:“哼,就算不是他乾的,也必定是他指使的。”
而曹瑋兵聽到了郝仁楠的話,道:“這個想要調查恐怕就難了,沒有一點的證據,我也沒有辦法抓彥少回去,抱歉了。”
曹瑋兵說完,直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曹瑋兵雖然受過郝仁楠的提拔,但是也僅僅是提拔而已,因為郝仁楠的這句話,曹瑋兵可以冒著得罪這麼一個大少的危險,去秉公執法一次,就算因此栽了,他也認了。
畢竟他能坐到這個位置,郝仁楠對他的幫助很大,這麼做上一次,算是還了人情了,但是曹瑋兵卻不可能因為郝仁楠,再去誣陷一位權勢都讓自己感覺恐懼的大少,因為那樣的後果,太嚴重了,很有可能會導致他的身價性命都不保。
替郝仁楠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郝仁楠對他也僅僅是提拔之恩而已,又不是救命之恩,他還做不到那個份上。
早上六七點鐘,京城,一個四合院裡面,依然是那批人,一個全身綻放著金屬光澤的男人和一個身上籠罩著一個像是金色大鐘模樣的男人正在對轟著,兩人的身體都極為強硬,兩人這麼對轟的時候,就好像在撞鐘一樣。
不過每次對轟,兩人卻都是不肯退後一步,所以只聽到一聲聲劇烈的轟鳴聲響起,而四合院之中的其他人都是憤怒了,一個個都是衝出了房門,不過這一次,動手的不是上次的那個紅衣少女了,而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年輕人身材高瘦,臉色紅潤,看上去十分的健康和正常。
不過他一出手,便顯得有些不正常了,但見四合院之中的兩輛看上去很不錯的汽車,竟然自動飛向了正在打鬥的兩個人,而那兩人也正在對轟的重要關頭,也分不開,所以兩輛車子直接便把那個全身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男子和那個金鐘罩男子擠在了裡面。
而操控兩輛汽車,那個貌似正常的男子似乎也是有些疲勞,臉上也是泛過了一絲蒼白,接著他便道:“哥兒幾個,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兩個小子。”
其他人聽了,都是摩拳擦掌,不過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道:“我的車啊!”
開口之人,正是這個非正常人類研究院的院長,張三寶,接著但見他身體似慢實快的走到了那兩輛車子其中之一的面前,然後輕輕的拍在了上面,一股柔力把車子推了開來,但見那車子上面,已經因為擠壓那個金屬光澤的男人而留下了兩條胳膊形狀的痕跡和一個大屁股形狀的印記。
老頭子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車子,直接便對那個操控車子的年輕人道:“你個臭小子,又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