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雅丹本來還想再繼續和許庭國爭執的,聽到許瑤瑤的話,又看了看周圍,目光在觸碰到楚雪蘭那鄙夷又輕蔑的眼神後,立刻閉嘴不吵了。
楚雪蘭這個女人之前在A城就扇過他們耳光,南梔扇他們耳光的動作,簡直和她一模一樣。
這會兒,馮雅丹只覺得臉頰又痛了起來。
楚雪蘭踩著高跟鞋走上前,馮雅丹嚇得就往後縮。
“嗤”楚雪蘭輕蔑地嗤笑出聲,這個賤女人,抽她女兒血的時候,不是很能耐嗎?欺負她女兒的時候,不是很兇悍嗎?
現在看到她,知道怕了。
楚雪蘭在距離馮雅丹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她什麼也不說,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許家一家三口,那眼神,明明什麼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馮雅丹不敢再鬧下去,她拉著許瑤瑤,就著許庭國的手站起身,隨後一家三口看也不看南家人一眼,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離開了酒店。
“老婆”南文海走上前,“女兒現在已經徹底看透許家人的真面目,對許如意也不會再有任何感情,我們要繼續下一步計劃嗎?”
“那是必須的。”楚雪蘭勾唇一笑,“女兒太過心軟善良,我們做父母的,可不得給她討回公道麼!”
“不過,也不要太心急了,畢竟狗急跳牆。”
“我們要慢慢玩。”
南文海寵溺一笑,“嗯,都聽老婆的。”
楚雪蘭拿出手機看了眼,“天遠帶梔梔去逛街了,一些小事就別打擾女兒了,我們做父母的反正現在也是退休的。”
“閒著也是閒著,活動活動,免得得老年痴呆,老公你說是不是。”
“是,老婆說得都對。”南文海笑得溫柔寵溺,如果女兒在他們身邊,被愛包圍著長大,那女兒現在一定也是個開朗活潑又富有愛意的女孩子,而不是連點顏色鮮豔的漂亮衣服都不敢穿。
從女兒出生的那一天起,南文海就是個女兒奴老婆奴,他愛女兒,更愛老婆。
南嬌嬌代替南梔在他們膝下,過了二十年被愛包圍順風順水的好日子,一想到這些疼愛,本來是自己女兒該有的,可是那些日子,女兒卻在許家被抽血被虐待,南文海就恨得直咬牙。
他不會遷怒於南嬌嬌這個被抱錯的孩子,但也不會任由自己的親女兒被許家人欺負虐待。
該討回來的,他們一樣都不會少。
楚雪蘭和南文海相視一笑,兩人隨後也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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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包間內,南天華坐在了顧南風的對面,他從口袋裡面拿出***術刀,又拿出一塊磨刀石,在顧南風的對面開始慢慢磨了起來。
手術刀泛著冰冷的光芒,不經意間映照出顧南風那蒼白的臉色。
顧南風下意識地抓緊了椅子,雙腿更是不自覺的顫抖,他總有種感覺,對面的男人會面帶微笑地把手術刀給緩緩推進他的心臟。
然後扭轉,挑開他的皮肉,笑嘻嘻地把他的心臟給拿出來。
顧南風一想到這個畫面,身體瞬間繃緊,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冷汗順著不停地流下。
“顧先生很緊張嗎?”南天華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倒了點水在自己的磨刀石上,他微微笑著看向顧南風,“顧先生,和許家的真千金感情如何?”
“不如何。”顧南風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這位先生,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可以讓我離開嗎?”
“你從前傷害過南梔嗎?”
南天華微微笑著,“顧先生別緊張,我就是隨意的和你聊聊天而已,我是南梔的三哥。”
“聽說顧先生是我妹妹之前的未婚夫,後來許家的真千金許瑤瑤回家後,顧先生就和我妹妹退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