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自威一派的大梟,多少人都揚言曲九奈何不了老八,可這一次,什麼叫做摧枯拉朽,什麼叫做輕而易舉,所有人都看到了,只用了一天時間,老八名下所有的產業全部被端,所有的兄弟全部被抓,被廢手廢腳的廢掉,弄死的弄死,總之一句話,在那一天之後,老八這方水土,不養人了。
“老八,正主來了,我不弄死你不是覺得你還有在外面飄著的兄弟是亡命徒,而是將你給正主留著,羅宇那二百萬不好花吧,弄得家破人亡,不好,你說對不對?”曲九平靜的說道,躲開對面吐出來的痰,很隨意的攤了攤手。
“曲九,你丫是個男人就別玩陰的,禍不及家人,道上的規矩你不知道嗎?”那板寸頭老八聽出了曲九話中的意思,怒B孔道。
曲九讓開道路,將接下來的事情讓給了今日的正主一一瘋狗馬德祿。
有手下從地下室將一個個當日出現在現場的傢伙拎了出來,都被曲九的兄弟招呼的不輕,一條命剩下了半條,狂哥更是一直眼睛被扣了出來,當時也因為這舉動,才讓他張了嘴。
“清場!”曲九喊了一嗓子,院內不相干的人紛紛離開,有人搬過來兩把椅子一個茶几,他和程孝宇分別落座,茶水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有人給馬德祿抬來了一張桌子,上面血跡斑斑不知道沉澱了多久,透著一股子特殊的味道,令人作嘔。
黑木自己拽了一把椅子,沒人給他拿正常,而整個院子中還有資格第三個坐下的,也唯有他,從懷中掏出笑話書,靠坐在程孝宇的身後,低著頭看書。
大奧、虎狼、崔小辮、周雷部分別站立在一旁,馬德祿和曼麗站在那張擺滿了各種刑具,或者稱之為殺傷性武器更為確切的桌子前,接下來的時間,屬於他們。曲九擺下了龍門陣,將敵軍困於絕地之中,如何殺敵,那就要看馬德祿的了,擺下了這麼大的陣勢,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能否值得票價,馬德祿也需要付出一些什麼。
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美豔少婦,一個**歲的小女孩,最後被人從別處帶來,老八瘋了,不停的咆哮著,搖晃著牢籠,裸露的上身肌肉塊擰巴著,脖頸之間青筋暴跳,整個人處於暴怒的狀態,如若此刻在牢籠之中放上一條猛虎,告訴他戰勝猛虎可以出來,可以解救家人,他會毫不猶豫。
“老八,你的人該知道,做過什麼是要付出代價的。”曲九也不多廢話,一揮手,一個個被壓跪在地上,只待馬德祿一人演出。
瘋狗就是瘋狗,當他捨棄掉最後一絲矜持的時候,將會蛻變成為徹頭徹尾的瘋子。
曲九拿出了諸多兄弟的性命來拼,馬德祿得有所表示,不求你回報,別到了最後好人沒做成,還弄下一堆生死債,馬德祿選擇了這般,就要承受接下來的瘋狂。
當他拿起了第一件武器時,曲九就知道,這條瘋狗將會在今後的日子中成為程孝宇身前最凌厲的存在,繩索一鬆,啃天吞地。
一柄沾染沉積了不知多久鮮血的斧子,對著那位狂哥的前胸,直接砍了進去,鮮血飛濺,肉泥的聲音傳出,碎肉隨著不斷的舉起斧子砸下舉起砸下而四處飛濺,那些見慣了殺戮的人部不僅側目,這傢伙真夠瘋的。
老八的女人捂著小女孩的眼睛,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她的世界中並沒有任何的殺戮,作為金絲雀被圈養著的她看到的都是清平世界,哪裡曾有過這般殘酷的一面。
電鋸分屍、長長的釺子穿透人的身體、汽油燃燒、千刀萬剮、扒皮抽筋…馬德祿用屬於他的瘋狂,演繹著曼麗都看不下去的猙獰,最終抱住了心愛的男人,用最為親密的言語在他耳邊唸叨著:“男人,我愛上你了,徹底的愛上了你了,從今天開始,我曼麗會是你一個人的,從上到下,所有的一切都只屬於你一個人。”
一個男人,能夠如此為你瘋狂,怎能不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