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發現他暈倒在一宗殺人命案的現場,但把他帶回警局之後,無論我們怎麼問他,他就是不願交待他是怎樣到現場的,我們拘留了他二十四小時後,本來是應該放人的,當然了,我們沒有發現他殺人的直接證據,但是,他的嫌疑還是最大的,按照程式來說,要放了他必須有人保釋才行,於是我們找他提供保釋人姓名和聯絡方式時,他指明由你來保釋他,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請問王先生和他的關係是?”
“朋友,這樣說吧,他的父親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但他們家不在這裡,所以他的父親託我好好照顧他。”我隨口說道,總不能告訴警察先生胡靚是我的徒弟,然後再跟他說你最好快放了他,前段時間已經把“九天雷法”修到引雷入體這個程度的胡靚,如果有心要走,單憑一個小小的手銬和鐵柵欄是攔不住他的。“警察先生,他需要保釋是吧,我現在就去,明天就能到Q市。”
“那好,你過來吧,我們會把相關手續準備好,請你也帶好相關證件過來。”
我連說知道,和警察先生結束了通話後,我走到小夏二人身旁,抱歉地對空虛說道:“空虛師兄,恐怕我們不能和你一起去崑崙了。”
“為什麼?”小夏和空虛同時問道。
我露出一個苦笑。
“胡靚那小鬼也不知道惹了什麼麻煩,現在被Q市的警局扣了起來,說是在兇案現場發現了他,雖然他們沒有找到胡靚殺人的直接證據,卻有重大嫌疑,人要出來,必須我去保釋才行。”
“這樣的話,那空虛師兄還是前往崑崙,我和阿強則去Q市,等那邊的事情解決後,我們再找上崑崙好了。”
小夏提議道,空虛點頭贊成:“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我們便在機場分道揚鑣,我買了兩張前往Q市的機票,而空虛則獨自前往青海,此時的我們並不知道,胡靚惹出來的麻煩,遠比我們想像中的大。
3 保釋胡靚
我們到達Q市時,已經到了中午,從機場搭了大巴來到市裡,又匆匆用過午餐之後,我們便打了一計程車直奔Q市的解放路警察分局而去。
下午的警察局中,人進進出出的一付忙碌的情景,不時還有一兩個警員匆匆忙忙地出門,開著警車便往外奔,像是忙著去處理什麼事,一進樓下接待廳,便聽到吵吵嚷嚷的說話聲,像是每個人都在甩開喉嚨叫喊,讓這警局裡充滿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我們和負責接待的警員說明了來意,這漂亮的警察小姐便領著我們上了二樓走進隊長辦公室裡,這間二十多平米的辦公室中,一個一身警服的黑壯大漢正口沫橫飛地用教學鞭啪啪地敲打著身後的小白板,幾個警員正認真地作著筆錄,一看到我們進來,那黑大漢徑自喝了一口開水後,方朝我們走過來。
警察小姐在大漢耳邊小聲說了我們的來意後,那大漢朝我們笑了笑,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那手很寬很大,讓我以為現在正和一隻黑熊在握手一般。
“你是王先生吧,我姓張,叫大勇,咱們到一邊說話。”黑大漢大咧咧地說道,領著我們出了隊長室,離開前又朝裡面吼道:“還坐在那幹嘛,都給老子幹活去,今天要不給我掰出幾條有用的線索來,你們都回家種田得了。”
裡面的警員經他這麼一吼,個個連忙收起了筆記跑了出來,蹭蹭就往樓下奔去,張大勇朝我們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就是一粗人,嗓門大了點,兩位別見怪啊。”
“張隊長說笑了。”我遞給他一隻煙,他倒也不做作,便這麼接了過去點了起來:“不知道胡靚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們放心,他好著呢。”張大勇抽了一口煙說道,他帶著我們走到隊長室隔壁的房間裡,這裡應該是警局裡文員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