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些火花。
她的肩膀乃至胸口都有些發燙,不知道是因為他那揉著她的手,還是因為掌心裡的散淤的藥油。
藥味不是很重,帶著一點點紅花油的味,但是那味卻又比紅花油淡一些,聞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刺聞,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右手揉著她的肩膀,左手也沒有歇著,不知不覺的也就爬進了那遮在她身的外套下,隨著她的小腹處正慢慢的慢慢的往上一點一點的挪移著。那看著她的眼眸也是從最初的心無雜念,緩緩的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渾濁,而且這渾濁還正有加速中。
丁寧又豈會不明白那一抹渾濁代表著什麼意思。而且衣服下的手掌很明顯的已經不止是在幫著她揉肩膀了,正在一手慢慢由下往上移,另一手則是從上往下滑,就那麼在她的身上撩撥著她的。
他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邪邪的淺笑,緩緩的低頭而下。
“江先生,你的服務過界了!”就在他的雙唇就快夠著她的雙唇時,冷不丁的江太太丁寧同志很不給面子的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然後一手毫不客氣的“啪”下隔著外套拍打在了那在她身上渾著油的手背上。
江先生當然不會因為江太太說他的服務過界了就停下手裡的服務了。
只見江先生的臉上的那抹邪邪的淺笑的揚了揚,那狹長的鳳眸更是挑了挑,對著江太太又是拋了一抹勾人般的電話,將那幾乎快接近於江太太唇畔的雙唇改挪移動她的耳畔,然後輕輕的吹著氣,一邊吹氣一邊用著誘人的聲音挑逗般的輕說,“還有更過界的服務,江太太需要嗎?嗯?”
最後這個“嗯”字,更是後鼻音挑長,極具誘惑之力。且那衣服下的大掌更是壞壞的一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畫著圈圈,另一手在她那聳然而立的b+上輕輕的掂了一下。
隨著他這極具挑逗性的動作,江太太渾身打了個顫慄,一陣如小螞蟻撓心窩般的感覺襲捲而來,說不上來到底舒服還是不舒服,其實應該是舒服的。
“不需要!”
人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心裡很喜歡,偏偏就喜歡在嘴上說不喜歡。
這會的江太太亦是如此。
江太太亦是如此。
明明心裡特別的喜歡又期待江先生更過界的服務了,但是偏偏的嘴巴跟個石頭般的硬了,非說不需要了。且說完了,還擱在江先生腿上的手,在他的大腿處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然後偏偏還朝著江先生露出一抹天真燦江小柔的天真燦爛有過之無不及的微笑,以示她剛才那擰的一把其實真是的她的無心之舉而已。
當然,江太太此舉,在江先生眼裡看來,那可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那絕對的必須肯定的就是欲拒還迎了。當然,對於江太太的欲拒還迎,江先生是非常樂意的。
對於江先生來說,不管江太太是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又或者是其他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江先生非常樂意之致的。
“寶貝兒,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江先生邪肆的臉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雙唇已經從江太太的耳畔移到了她的雙唇上,就這麼淺淺的貼著她的唇畔,與她唇畔相磨的輕訴著。
遮在身上的外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江先生給挪移陣地了。
然後江先生的手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在江太太的身上觸撫著,十分的享受之。
“喂,不帶你這樣的!”江太太抗議了。
江先生一個攔腰將她抱起,便是邁步朝著房間走去。
“喂,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別亂來的啊!”江太太揮著小手輕捶著他那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
話剛說完,江太太已經被江先生給安全的放到了柔軟的兩米大床上,而江先生的身子也隨之附了上去。雙手撐於她的兩側,微微的減輕了壓在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