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寧振鋒解著襯衫上的紐扣,季敏淑邁步走至他的身邊,伸手幫他解起紐扣。
“振鋒,你說寧寧這怎麼就突然之間說結婚了就結婚了呢?之前也沒見她有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情。你說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呢?”季敏淑一邊解著他的襯衫紐扣,一邊略顯的有些埋怨般的說著丁寧的事情,然後突然之間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寧振鋒抿唇露出一抹歉意中帶著自責般的淺笑,“看我,倒是有些急了。你是不是覺的我突然之間態度轉的快了些了?”
見著寧振鋒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季敏淑有些不太自在的笑了笑,“其實心態這種事情真是很微妙的東西。之前吧,我一直覺的是寧寧欠了我們的,一直覺的你心裡還是有靜初的,總是想著,有一點靜初會不會把你重新從我身邊奪了回去。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不怎麼待見寧寧。不過,上午那會你幫我把什麼都解開了,話也說清楚了。突然之間,我也覺的豁然開朗了,然後再仔細那麼一起,這些年來還真就是我虧欠了寧寧許多。心態那麼子開啟了吧,心自然也就釋然了。所以現在吧,我還真的很想跟寧寧之間把關係給恢復了,很希望我與她之間的關係也能如你和朗朗那般。所以,我是真的關心她。不過,就是不知道寧寧心裡會不會還對我有什麼芥蒂。你說呢,振鋒?”
抬眸,水霧漣漣的望著他,唇角處勾起一抹淺淺的十分善解人意的笑容。看著寧振鋒的眼眸帶著一抹勾魂般的迷醉,那為他解著襯衫紐扣的手,也是不知不覺的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來回遊移著。
上午在書房裡再一次享受了三十年前的雨露感覺的季敏淑,這會可正是心神盪漾著呢。很希望寧振鋒能再給她來那麼一次讓她飄飄欲仙,欲醉欲死般的感覺。
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
那麼這隻過了五十的女人,更是比狼虎還要狼虎了,更何況還是一隻餓了近乎於十幾年的老母虎,在償到了肉歡的味道之後,又怎麼可能一次就能滿足了她的那欲濃欲滿,欲滿欲腫的生理與心理共同的呢?
是以,這會,她的心裡老早就已經燒開了那一團熊熊的火團,就等著寧振鋒的那一管水槍來澆滅了她內心的那一簇又一簇的旺火。
於是,那看著寧振鋒的迷人眼眸裡鍍上了一層充滿濃濃勾魂般的誘惑,那各保養的還算不錯的手,就那麼在寧振鋒的胸膛上攀爬著點著火。其實正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季敏淑想把自己的這團火燒到寧振鋒的身上去。
寧振鋒的襯衫已經脫下,被她扔在了床榻上。一隻手揉撫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已然伸向了他褲腰的皮帶扣上。軟軟酥酥及具引誘與挑逗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響著,“振鋒。”
只是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並沒有多說其他的。
但是,那眼眸裡透出來了火苗卻是那般的濃郁,濃郁到有一種想低頭直接飲上一口甘露,以解了她心裡那一團火燒的難受。但是,偏偏,寧振鋒似乎心情根本就不在這上面,將充滿濃濃的季敏淑輕輕的推了推,“我去泡個澡。”
季敏淑被燒的那個難受啊,她已經解開了寧振的皮帶扣了,就連祥子的拉鍊也已經解開了。而且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其實他的也已經被她給勾了起來了,那裡都已經有反應了。
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卻不像中午那會那樣,與她一起共赴巫山去雨,償盡雲峰上的甘露呢?
被慾火燒的蓋過了頭頂的季敏淑卻是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四十參天聳立,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早就已經不再是參天聳立的四十了,而是已經六十了。
試問,一個六十歲的男人,他又如何能夠一天之內參天聳立兩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