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其實那些個小南瓜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不是麼?看,人江先生可不把對那群小南瓜的操練勁放到了江太太的身上了麼?
但素……
事情總是有那麼一個意外的,總是有那麼一個不盡人情的。就在江先生打算更進一步操練江太太的時候,那個放在床頭櫃上,二十四小時都不會關機的屬於江先生的手機,響起了十分莊嚴的《義勇軍進行曲》。
如此莊嚴而又神聖的《義勇軍進行曲》,與此刻江先生臉上的淫笑還有他的流氓行徑是如此這般又這般如此的不協調。
不協調了什麼程度呢?
不協調到了江太太一聽到江先生的手機鈴聲,莊嚴而又神聖的《義勇軍進行曲》,但是一看到此刻壓在她身上極盡流氓的江先生時。江太太很不厚道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江太太很自動自發的腦補著,當年,她曾經還是少先隊員時,脖子上繫著一條紅領巾,右手舉過頭頂,朝著那緩緩升起的豔紅色的五星紅旗行著少先隊員先鋒禮。嘴裡隨著那學校的喇叭,高聲的昂唱著“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然後,五星紅旗緩緩升起,迎風起舞。
那是何等的一種雄糾糾,氣昂昂。
但是這一刻,旗杆是豎著了,起也是起來了,奴隸卻是做的心甘情願了。但是,那面迎風飄揚的五星紅旗呢?
哪去了?哪去了?
江太太笑了,笑的嘴角微微的抽了,笑的肚角也抽痛了,笑的直將自己的雙手和往江先生的脖子上掛去,以此來緩解了自己有些軟綿綿的身子了。
其實,江太太,你的身子就算再軟綿綿,那也不影響你被江先生壓的。
而且吧,江太太還很壞心眼的,雙腿微微的一緊,將那沒有五星紅旗的旗杆一夾。然後用著一臉繼續跟個小白兔沒什麼兩樣的無辜的不能再純情的眼神,水靈靈,滴溜溜的看著江先生,半點沒有罪惡心感與使壞心。
再然後,那當然是江先生倒抽了一口氣。
小東西,故意使壞。
再再然後,江先生若無其事的右手一伸,從床頭櫃上拿過自己的手機。同時,旗杆也進洞了。
“啊——!”這回輪到江太太驚叫了,瞪大了雙眸怒視著在她身上使著壞的江先生。
“噓,乖,不出聲。”江先生對著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若無其事的接起電話。
“喂,我是江川,說話。”
嗯,這語氣說有多嚴肅就有多嚴肅,有多嚴肅,說有多認真就有多認真,半點聽不出來,此刻江先生是一邊耍著流氓一邊接著電話的。
江太太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詫了!
果然,首長是最強大了。這樣也行啊啊啊!
你說,遇上這麼一個強大的跟個宇宙人沒什麼兩人的男人,她還能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呢?
江太太淚,而且是巨淚。
“……”
“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卻是並沒有馬上從江太太裡面退出來,而是一臉有些歉意的看著江太太,放緩放柔了語氣,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額頭,“寶貝兒,今天怕是不能陪你了。有點急事,我得去處理。你一個人沒事嗎?”
丁寧搖頭,很是善解人意的仰視著他,“你要有事,你忙去吧。我沒事的,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還這麼不放心我啊?沒事,你忙去吧。我能理解你的,真的。”
特地加重了“真的”這兩個字。
“不然送你去司馬追風那邊,還是送你去大院?”
他選擇性的問著她。
“不用,你忙去。我自己安排就行了。”
聽著他這話的意思,那便是他不是去軍區的,所以,大院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