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的父母在家,無其他親屬。鬼使神差的,我沒告訴別人,單獨一人走訪了改名女子的老家。
經過漫長的顛簸,我終於找到了這戶人家,很簡陋的一間泥磚房,破舊不堪。
我的到來讓這對老人十分熱情。
經過一番談話,我瞭解到這個女子中專畢業,本來在老家縣城教書,但是卻難以進入編制,一直作為一名代教,工資很低,一個月只有兩百塊,一次老人生病把家中積蓄花光後便陷入困境。
無奈之下,該女子就外出打工,剛開始還一直寄錢回家,但是慢慢的,該女子開始不寄錢回家了,而且開始不聯絡家人。
女孩寡言的父親的臉頰被歲月和艱難雕刻出深深的溝壑,純樸的他堅持要留我吃飯,還要給我燉一隻雞,我堅決制止了他,他焦急地說:「沒人問過我閨女,從沒人問過,只有你從這麼遠跑來過問她,這頓飯你一定要吃。」
我再三推辭,無奈只得表示,我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