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好好相處。於是他發了信函,告知天燁。
另一方面,想起那日日成對自己下藥,為的是探聽神壇的秘密,他便感到噁心。雖然最後是沈燕舞救了自己,也算讓自己得償所願,但只要想起日成對自己的騷擾和監禁,他便感到莫大的恥辱。
於是沒有兩天,身子好利索了,他便吵著要去靈界找日成報仇。
沈燕舞這幾日也是心事重重,總是想著靈界當中那份無所留下的秘寶。所以當旋影吵鬧不休之際,沈燕舞當下一拍桌子,道:“既然一定要去靈界,那就一起去吧。”不及讓流羽朝陽兩人反駁,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返回不得了。
旋影重新調配了魔焰城的守備,然後收拾了一下,拎了個不大的包袱,跟著沈燕舞三人悄無聲息的進了靈界。
沈燕舞到了當年龍族所在徘徊了整整一天,才在晚上對剩下三人,道:“當初龍族就在這裡,你說日成是龍族人,但是好似他和龍族也有仇恨。”旋影點頭,靠在沈燕舞懷裡,狀似撒嬌道:“是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仇恨。”
沈燕舞撇嘴,不著痕跡的向旁邊挪了挪,旋影也跟著挪了挪,蹭進了沈燕舞懷裡,道:“燕舞,我有點冷。”沈燕舞撇嘴,道:“我一點兒都不冷啊。”旋影抬起頭,委屈的看著他。沈燕舞卻絲毫微動,聳了聳肩,向後撤了一段距離,才吸了口氣,道:“清涼多了。”
旋影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沈燕舞。沈燕舞轉頭對朝陽,道:“也不知道他和龍族究竟有什麼仇。”他想了想,又道:“要是槐古齡在就好了,至少可以問問他關於龍族的過往。”
旋影那邊氣的牙癢癢,流羽卻“撲哧”笑道:“你想槐古齡了?”沈燕舞哈了一聲,點點頭,又搖搖頭,笑得一臉無辜。旋影哼了一聲,轉開了頭,道:“你們不找日成,我自己去找。”說著,他站起身便要離開。
沈燕舞笑嘻嘻的坐過去,拉住旋影褲腳,道:“哎,別走別走啊,總要想清楚在做吧。”旋影瞪了沈燕舞一眼,道:“放開。”沈燕舞嘻嘻笑著,手上用力一扯,險些拉下旋影的褲子,見他瞪大了眼睛,提著褲子的樣子,沈燕舞撲哧笑了出來,索性站起身,從後面摟住旋影,道:“你現在知道日成在哪兒麼?就去找他,還有啊,你對靈界有多瞭解?對朱雀一族又有多瞭解?”
旋影悶悶的不出聲,沈燕舞才扯著人重新坐下,道:“總之現在我們總要探探靈界虛實再說吧。”旋影道:“那你說怎麼辦?”
沈燕舞瞅了眼流羽,鬆開了手。流羽別開眼,道:“你叫了人來?”沈燕舞笑道:“是啊,怎麼也要叫來叢非吧,這裡可是他的地盤。”流羽皺了皺眉,問道:“他什麼時候到?”沈燕舞道:“等個兩三日就該到了。”說完,他又對旋影道:“你呢?兩三日還不能等等麼?”旋影眨了眨眼,道:“等就等。”
沈燕舞揉了揉他的頭,笑道:“這才乖。”旋影應了一聲,一轉身撲入了沈燕舞懷裡,緊抓著沈燕舞衣襟,不鬆手。沈燕舞尷尬的看看流羽朝陽,見兩人都別開了臉,他臉上一陣抽搐,嘴角一勾一勾的。
半夜,拉開好不容易睡熟了的旋影,沈燕舞悄悄的爬了起來。
走到流羽身旁,他俯下身,低聲問道:“流羽,你睡了麼?”流羽本來淺眠,再加上這幾日旋影纏的沈燕舞厲害,他心中泛堵,始終睡不踏實。沈燕舞一來,他便醒了,可是卻礙於面子,不願睜眼。
沈燕舞見對方不理自己,想是睡熟了。他嘆了口氣,在流羽身後躺下,一手枕在頭下,仰面看著星空。
流羽聽了半晌卻聽不到動靜,料想對方睡熟了,心緒便按耐不住,轉過了身,沒想到卻對上沈燕舞一雙黑白分明,略帶驚訝的眼瞳。
兩人直直望了片刻,沈燕舞才尷尬開口,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