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固執地要為他包紮,他拗不過我,靜靜地任我包紮。
無須抬眸,我也曉得,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傷口、我的手甚至我的臉,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包紮,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他包紮只是償還他曾經施予的恩情。我感覺到他的鼻息拂在我的臉上,若有若無,又似流連不去,令我漸感窘迫。
包紮後,他起身道了聲謝謝便匆匆離去,那背影決然得僵硬。
此次刺殺失敗,但我相信無情會再次夜闖公子府。可是,府裡守衛森嚴,很有可能他未及靠近趙慕就已失手被擒,然後被趙慕折磨致死。雖然我與他並非生死相托之友,也不熟識,但也不想看他走上陰司路,畢竟他曾經救過我、收留我,還是皓兒的師傅。
我整日心神不寧,連皓兒都發覺了我的異樣,趙慕應該也有所發覺吧。
連續三日三夜,無情都沒有出現,趙慕卻成為邯鄲城所有未婚配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趙王重提愛子的婚事,執意要為兒子選一位絕代佳人。如此逼婚,趙慕再次拒絕——這是他第九次拒絕父王的逼婚,而拒婚的緣由,由先前的“匈奴如狼、何以為家”,變成第八次的“沒有一位女子可以入得我的眼”。
聽聞趙王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壓下趙慕的婚事,是因為他實在太喜歡這個兒子,而如此文武雙全的兒子,當然要找一位世間絕無僅有的女子婚配,只是這一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