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又找出一條小絲巾圍上遮住傷口,這才開啟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正好遇見之前那個捱打的女人,女人的臉有些紅腫,上面還留有幾個手指印,有些刺眼。
女人看到夏初秋,眼裡立刻露出不忿來,左右見見沒有人注意,壓低聲音對夏初秋說道:“如果不想被趕走,一會兒就別亂說話。”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夏初秋淡淡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女人咬牙切齒低聲說道。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還敢像今天這樣故意找茬,我不介意在炎少面前告一個狀。”
“你以為炎少會聽你的嗎?”女人不服氣地叫了一句,一臉的鄙夷。
“要不試試看?”夏初秋挑著眉毛,似笑非笑看著那女人。
“你?!”女人被夏初秋噎得一句也說不出來。這個賤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夏初秋不再理那女人,踩著高跟鞋向前走去。
女人在她身後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惡狠狠瞪了一眼夏初秋,跟在她後面向著炎少的私人包房走去。
包房裡炎少雙腿疊放在茶几上,斜靠著沙發上,面無表情冷臉看著眼前整整齊齊排成兩排的女人。
女人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吭一聲,房間裡靜悄悄的,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陸凡站在炎少的旁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彎著腰向炎少說道:“炎少,人都到齊了。”
“嗯!”炎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微眯著眼睛在女人的臉上來回掃了一遍,看到夏初秋時他的眼裡露出一片嫌惡來,還未說話,他的視線被夏初秋脖子上的圍巾吸引,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現出一股隱忍的難受。
他的強迫症又犯了。原本整整齊齊的隊伍服裝因為夏初秋脖子上的圍巾而破壞了。
“讓她把圍巾取下來。”炎少冷著臉對陸凡命令道。
“是。”陸凡低頭應了一聲,隨後視線落在夏初秋的臉上,下巴抬了抬,示意夏初秋趕緊把圍巾取下來。
夏初秋略遲疑了一下,伸手把圍巾取了下來裝在口袋裡,微低著頭站在那裡。
終於又整齊了。炎少正欲鬆一口氣,眼尖地又發現夏初秋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刺眼的血痕,本欲舒展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發難看起來。
這個死女人就是一個麻煩體。
“誰幹的?”炎少冷著聲音問道,語氣冷冽如一道刺骨的寒風,刮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女人們心裡一凜,頭低得更低了,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你說。”炎少的視線停留夏初秋的身上,一臉嫌惡,眼睛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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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節 作繭自縛
“自己不小心劃傷的。”夏初秋抬頭看了一眼炎少輕聲說道。
炎少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眼底的嫌惡更濃了。
這個死女人當他瞎了還是當他弱智還是把自己想象太聰明瞭?這麼拙劣的藉口都能想得出來。自己不小心劃傷?呵,那她怎麼不索性劃得更深一點?這樣省得他動手了。
炎少看著夏初秋的眼睛生疼,心頭一陣煩躁,一想起她這兩天做的事情,他恨不能夏初秋立刻從他的眼前消失。壓下心中的厭惡,深呼了一口氣,他把視線投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看著她臉上的紅腫及手指印,臉上是毫不掩視的厭惡和難忍地難受。
這樣的臉怎麼還好意思出來見人呢?簡直是不忍直視。
“你說,誰把你弄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的?”炎少移開目光,不耐煩地對那個女人說道。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