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是他最在限度地保護夏初秋不受傷害。
炎少第一個衝了進去,一看到夏初秋衣衫不整的樣子,血液忽地一下子衝到頭頂,眼睛立刻變得血紅,漫天的怒火在心中燃燒,如同季翰墨猜想一樣,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夏初秋身上任何不對的地方,只是飛快地脫掉外套蓋在夏初秋的身上,伸手把夏初秋緊緊地抱在懷中。
“別怕,有我在,別怕。”炎少抱著夏初秋嘴裡一遍又一遍喃喃地說道,
“夏小姐,夏小姐。”竹子輕輕地搖晃著夏初秋。
“啪!”炎少突然甩手給了竹子一巴掌,打得竹子身體一晃,嘴角有血絲流了下來,“你真是該死!”炎少咬牙切齒地恨聲說道。
竹子默不作聲,微低著頭,靜靜地站在一旁,任由炎少打罵。
“滾出去!”炎少向竹子怒吼一聲。
竹子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默默地開啟門走了出去。
外面,陸凡正焦急地等待著,一看到竹子,他立刻上前抓住竹子的胳膊,急聲問道:“怎麼樣?”
竹子看了一眼陸凡,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夏小姐出來逛逛,走累了,在裡面休息一會兒,讓兄弟們離開吧!”
陸凡的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夏初秋果然出事了。深吸了一口氣,陸凡轉身對兄弟們說道:“行了,都沒事了,你們都各忙各的吧!”
“是。”兄弟應了一聲,轉身散開。
周圍一下子清靜了起來,陸凡看著竹子,看她嘴角的血絲,突地嘆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沒事。”竹子輕輕地搖頭。
“回去用冰塊敷一下。”陸凡不知道要說什麼,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竹子什麼也沒說,轉身快步離開。
屋裡,夏初秋悠悠醒來,剛一動,脖子一陣疼痛。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季翰墨這個混賬東西,下手還真夠狠的。
“你醒了。”炎少一看夏初秋醒來,立刻關心地問道。
“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夏初秋看到炎少愣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地方看起來很些眼熟。
夏初秋揉著脖子坐了起來,炎少的衣服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一陣清涼,夏初秋低頭看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怎麼成這副德性了?衣服一縷縷堪堪遮體,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她這是被人強暴了嗎?
夏初秋的腦袋轟的一下子炸開了,不過很快她就冷靜一下,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因為感覺不到身體任何的異樣。
這怎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初秋一時之間糊塗了。
“我發生什麼事了?”夏初秋向著炎少問道。
“沒事。”炎少搖頭,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來。
一股猛烈的怒火在心中燃燒,燒得他眼睛紅通通的,理智一點點燒去,他現在在只想宰了那個王八蛋。
炎少的面孔是猙獰的扭曲,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拳頭緊緊握在一起,身體因為憤怒而輕顫。
夏初秋一下子明白了。在炎少眼裡她好像被強暴了。
不過,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除了衣衫不整之外,她沒有別的任何異樣。
她是女人,她比任何都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強暴。
“婚禮取消吧!”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對炎少說道。
她不想對炎少解釋,因為不管她有沒有被強暴,她現在的這種情況,無論她怎麼說,炎少是絕對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她相信,基於她現在的這種情況,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相信。
這下,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