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再倒轉,直接狠心刺向自己的心窩!!
真自殺?
靠,夠狠!
眼見那刀就快捅入他**的心窩,突然‘噗’地一聲木窗被洞穿,一抹黑影閃過,‘叮’長刀落地,折成兩段!
崗村直樹豁然轉頭,惡狠狠地道:“誰?”
“給老滾出來…!”窗外傳來一聲沉喝,語意很是憤怒!
“父親?”崗村直樹很吃驚,臉色大變!
“怎麼,有膽自殺沒膽出來?”窗外的聲音揶揄道,分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在裡頭!
“我…”崗村直樹額頭冒汗,無言以對!
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變幻不定,良久長嘆一聲…
客廳中,父二人相對而座。
“你呀,叫我說你什麼好?我原來以為你最近長進不少,心性也開朗不少,可是你…唉!”
崗村正雄深深地看了裹著睡衣垂頭喪氣坐在輪椅上的兒一眼,低聲訓斥道。
後者沉默。
“我知道,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能人道確實是世上最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但螻蟻尚且偷生,你又何必求死呢?你死了不要緊,你讓鳳凰那丫頭情何以堪?她可是你剛娶的妻!”
崗村正雄壓低了聲音衝著兒吼道,眼神一抹痛苦一掠而過!
兒被秦奮那妖孽殘了雙腿,廢了命根,作為父親,他心裡比兒難過!
可是又什麼辦法呢!
最多將那小抽筋剝皮,熬油點天燈!
但那樣兒的命根能回來麼?還不是廢人一個!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針扎般的難受,他崗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
“可是…”崗村直樹豁然抬頭還待分辨什麼,可是看著父親痛苦的眼神和兩鬢上明顯蒼白許多的白髮,他愣住了!
“對不起,父親…”崗村直樹哽咽道,雙手死死抱了頭,眼淚大顆大顆摔碎在地板上。
他也不想讓老父親傷心,可是他心裡就是恨啊!
“是我沒用…”他痛哭出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崗村正雄沉默半晌,沉聲道:“為父已經花大價錢請眾神組織的高手出手了,你獨眼伯伯也去了,相信一會兒就有訊息傳來,秦奮這次既然來日本,我就絕對要他死!”
崗村直樹突然不哭了!
“父親,你說真的?!”他一把抓住眼神兇惡如狼的崗村正雄,驚喜地道,全身興奮得發抖!
他知道,眾神組織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獨眼龍伯伯是金丹大高手,享受他們崗村家供奉三十多年了!
崗村直樹的眼前彷彿出現了秦奮被眾人圍毆,骨頭一根根被折斷,肌肉一塊塊被撕碎而大聲慘叫的場景,他渾身血液都沸騰了,驚喜得難以自持!
“那還有假!”崗村正雄冷酷地點頭,“足足十五個金丹大高手打他伏擊,我就不信還弄不死他!”
他惡狠狠的聲音如北風呼嘯,似冰川壓頂,充滿了無比的怨毒和冷酷!
“父親,你快給獨眼伯伯打電話,讓他們別輕易弄死那小雜種,將他弄回來親自一刀刀活剮了!”
崗村直樹狂笑道。
“好!”崗村正雄眼神寵溺地看著放聲狂笑的兒,微微一笑。
如果這對父知道,秦奮已經將眾神組織的一幫金丹高手虐殺殆盡了,他的獨眼龍伯伯也自廢武功了,他是否還笑得起來?
人哪,果然還是痴心妄想的多!
正在酒店客房中站樁揣摩梵蒂岡功法精神的秦奮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疑惑地道:“誰在噁心哥呢?咱這麼冷咧?”
不準再懷疑杏哥太監哈,雖然因為工作的原因斷了,但我心裡一直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