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
白菩薩睜眼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一處懸崖邊。
再往前走上兩三步,便將墜入懸崖。
魏長樂此時也站在懸崖邊上。
俯瞰下去,只見到下面深不見底。
這是一條寬約幾十丈的大峽谷,站在崖邊,可以看到對面陡峭的崖壁。
這條峽谷就像是天神用巨斧劈下,生生劈開大山,將一座大山一分為二。
“確定沒有錯?”魏長樂看向白菩薩。
白菩薩點頭道:“懸空古寺,就是建在懸崖邊。”
她扭頭望向南邊,抬手指過去,“順著懸崖往前走,最多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應該有個凹谷,懸空古寺就在那裡。”
“天快黑了。”孟波抬頭看了一眼,“大人,咱們是往南邊走,還是在這裡歇一歇?”
傅文君搖頭道:“此處不安全,先回林中,等天黑之後再過去查探。”
懸崖邊十分空曠,幾個人站在這裡,很容易被發現。
回到林中,孟波分發了乾糧和水。
幾人用過之後,天色也已經暗下來。
“我在前面探路,你們順著懸崖往南走。”傅文君吩咐道。
幾人知道古寺周圍肯定也有警戒,如果一起過去,很容易暴露行蹤。
傅文君武功最強,孤身在前探路,反倒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夜色之下,寒風刺骨。
三人待傅文君率先出發後,也都是順著懸崖悄無聲息往南行。
走了快一炷香的時間,卻見對面忽然有身影迎面而來。
魏長樂很自然地護在白菩薩身前,握緊手中刀,孟波也是嚴陣以待。
“是莊主!”那人影尚未靠近,孟波便低聲道。
他常年追隨在傅文君身邊,對傅文君的體態自然異常熟悉。
卻見傅文君腳步如飛,兩手卻各拎著一個人。
魏長樂見狀,心知傅文君的實力恐怕遠在自己的預估之上,至少提著兩個人,自己絕不可能如此健步如飛。
傅文君走到近處,直接將那人丟在地上,兩人卻都是一動不動。
孟波正要上前探看,傅文君已經搖頭道:“不用看,都死了!”
“莊主,這?”
“再往前半里路,卻有一處凹陷下去的地勢,古寺就建在那裡。”傅文君道:“這兩人在下坡處守衛,為防他們叫喊,我直接都殺了。”
雖說留下口舌可以審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但就在古寺邊上,一旦這兩人有任意一個叫喊示警,查探古寺的計劃瞬間就會破滅。
傅文君殺伐果斷,卻也是最安全的選擇。
“你換上他的衣服。”傅文君打量魏長樂兩眼,指著其中一具屍首道:“你體型和他相似,夜裡不容易被看破。”
她說完,也不再廢話,卻是再次拎起另一具屍首,飛身向林中而去。
幾人見狀,都知道傅文君是入林換衣裳。
“這是要假扮守衛混進去?”孟波明白過來,神情凝重:“咱們對裡面的情況瞭解太少,一旦被識破!”卻不好再說下去。
魏長樂這時候卻已經看清楚,屍首內穿棉衣,外披大氅,面上竟然還戴著面具。
那大氅乃是用獸皮縫製,內膽光滑,而外面則是獸毛。
“大人,這應該是他們的腰牌!”孟波從屍首腰間扯下一塊鐵牌,遞給魏長樂。
魏長樂接過鐵牌,湊在眼前細看,見到鐵牌正面刻有“笑獅”二字,反面則是刻著一隻獅頭。
他也不耽擱,在孟波的協助下,迅速換上了屍首的衣裳,戴上了面具,將鐵牌掛在腰間。
之前白菩薩給他的披風,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