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語。
只是他一直摟著蘇夫人的脖子,這時候就像是回到前世和女網紅躺在床上,一隻手不自禁輕撫蘇夫人秀髮。
“你你幹嘛?”蘇夫人自然察覺到,臉頰微紅,卻並沒有太抗拒。
魏長樂卻是沉默不語,似乎沒有聽見。
好一陣子,魏長樂終於問道:“那兩名護衛與蘇大人的關係如何?”
“他們都是黑槍軍出身。”蘇夫人不解魏長樂為何這樣問,卻還是如實回道:“在太原時,相公與程韜關係很親近,但與周恆並無太多走動。只不過都是黑槍軍,所以都是弟兄。”
“蠢貨!”魏長樂冷哼一聲。
蘇夫人一呆,隨即有些委屈道:“為為何罵我?”
“不是罵你。”魏長樂也沒有心思安慰,淡淡道:“是那位節度使趙大人,當真是蠢笨如牛。也難怪他身為節度使,如今卻只能看別人眼色。”
蘇夫人一臉懵,蹙眉道:“你你怎能罵節度使?”
“夫人,你可知道,當初你和蘇大人踏入山陰那一刻,就已經註定走不出去了。”魏長樂嘆道:“當日在巫婆家中,你覺得是誰偷襲你?”
蘇夫人搖頭道:“不知道,但一定是極厲害的高手。周恆身手不弱,卻也沒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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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也不聰明。”魏長樂扭頭過來,兩人咫尺之遙,差點親上,“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當日襲擊你的人,就是周恆。”
蘇夫人赫然變色,但立馬道:“不不可能。他和相公情同手足,怎麼可能!”
“可知道我為何說趙樸是個蠢貨?”魏長樂冷笑道:“他定然是發現了山陰有狀況,所以派了蘇大人這位親信來調查。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可他偏偏還派了與蘇大人關係一般的周恆。周恆跟你們到山陰的任務,其實就是監視蘇大人。”
“可節度使大人很信任相公。”
魏長樂輕嘆道:“這就是趙樸愚蠢的地方。既然派了蘇大人過來,自然要毫無保留信任。可他卻又派了周恆監視,這就讓人有可乘之機了。”
“我我還是不明白。”
外面又有腳步聲,魏長樂唯恐又有人掀簾而入,毫不猶豫側過身,一把將蘇夫人抱入懷中。
蘇夫人這一次倒沒有吃驚,顯然也是聽到了腳步聲,面紅耳赤蜷縮在魏長樂懷裡,聞到少年郎身上的味道,心中更是一陣慌亂。
她是有夫之婦,知道被其他男子這般抱在懷中,實在是大大不該,換做以前那是萬不能接受。
但這時候沒有選擇。
她臉頰貼在魏長樂脖子上,因為心跳加速,鼻息也急促起來,那氣息吹在魏長樂頸脖上,卻是酥酥癢癢。
“夫人,對不住。”魏長樂低聲表達歉意,畢竟不是鐵打,這樣一個香軟的美少婦抱在懷中,起伏的綿軟酥胸擠壓著胸膛,還是讓他心下起了漣漪。
“不不怪你!”蘇夫人自然也是不敢看魏長樂眼睛。
待腳步聲過去,魏長樂才微微鬆手,卻沒有完全鬆開。
蘇夫人也沒有掙脫過去,任由魏長樂抱著。
“那個程韜與蘇大人交情深厚,自然是不會出賣你們,那些別有居心之徒也不敢輕易從程韜下手。”魏長樂嘴唇幾乎是貼著夫人的耳朵,輕聲道:“但他們肯定也調查過,知道周恆與蘇大人是泛泛之交,必然會從這裡入手。”
蘇夫人畢竟也是頗為聰慧,這時候反應過來:“你是說,他們他們收買了周恆?”
“蘇大人是趙樸的親信,來到山陰,是個人都知道不簡單。”魏長樂感覺蘇夫人螓首微動,那柔軟的秀髮摩擦著臉頰,頗為酥癢,竭力穩住心神,解釋道:“馬靖良那幫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