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不用客氣,直接砍殺。”
他心裡也清楚,西相和周恆混入礦丁之中,應該只是個例。
礦丁中肯定也有人知道他們混入,但剛才的情況,誰也不敢吱聲。
可現在西相已死,周恆被抓,那些監工也幾乎清除乾淨,礦丁們見識到了官兵的強悍,自然不可能再包庇叛黨。
但凡有叛黨混入其中,甲士們認不出來,但礦丁們卻一眼就能看出。
這裡有近兩百號礦丁,真要有懸空寺的人混在其中,這些礦丁想到平日受到的折磨欺辱,肯定不會再猶豫,定是一擁而上將其剁成肉泥。
當務之急,不是探查礦洞,而是要清除殘黨。
自己這一路算是轉危為安,但另外兩隊人手是什麼狀況,尚未可知。
西相雖然被自己摔死,但大帥依然活著。
他是懸空寺之主,對懸空寺的情況瞭若指掌,雖然官兵突襲,大帥卻絕不可能束手就擒。
如此情況下,另外兩隊人馬就很可能遭遇不利的困境。
他點了三名甲士跟隨,並不猶豫,折返回那條石道,便要去增援傅文君。
剛進石道,迎面卻見一群人快步過來,當先一人竟赫然是段元烽。
“段二哥!”魏長樂率先叫道:“你怎麼來了?”
段元烽見魏長樂安然無恙,略顯寬心,問道:“你這邊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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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清理差不多。”魏長樂道:“這裡是礦洞,不但有精鐵礦,還有金礦!”
段元烽卻並不意外,點頭道:“我們那條通道通向一座石窟,裡面是鍛造兵器的地方。”
“果然是鍛造兵器!”
“那裡有好幾十名匠人。”段元烽道:“他們不但鍛造兵器,而且就地冶金。所需的器具火爐都是齊全,但年頭很久,應該是當年難陀王留下,他們重新啟用。”
魏長樂皺眉道:“他們佔了懸空寺多年,按時間來算,恐怕已經鍛造出了大量兵器。”
“並無發現倉庫。”段元烽點頭道:“這裡面肯定有儲存兵器和黃金的倉庫,自然是要找到。”
他忽然想到什麼,皺眉道:“鍛造窟沒有發現大帥和那紅衣僧,你這邊也沒有,那定然是在傅莊主那邊,我們立刻去增援。”
在他看來,魏長樂這邊若是遭遇大帥和西相,肯定是兇險,魏長樂也不會如此順利。
“紅衣僧死了。”魏長樂很乾脆道:“被我摔死了!”
段元烽一怔,隨即上下打量魏長樂,問道:“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魏長樂咧嘴笑道:“我殺死了紅衣僧,就在剛剛,死的不能再死了。”
段元烽一臉狐疑,卻見魏長樂身後兩名甲士都在點頭,忍不住道:“你們看清楚了?真是那紅衣僧?”
“二爺摔死了一名刺客。”一名甲士道:“那刺客一掌打中了張都頭,張都頭他他已經戰死!”
段元烽眉頭鎖起。
那名甲士將情況又簡略說了一遍。
魏長樂知道段元烽的疑惑。
雖然魏氏上下都知道魏長樂勇悍有餘,卻也都只以為他是天生神力,無人知道他修煉過獅罡,更不知道他早已經修成二境力士。
而紅衣僧對戰傅文君,段元烽是親眼見到。
段元烽當然也已經知道紅衣僧的修為,遠不是魏長樂能夠相提並論。
連傅文君都無法擊殺的紅衣僧,卻被魏長樂擊殺,這怎麼聽都像是痴人說夢。
段元烽但凡有一絲理智,肯定會覺得魏長樂所言是無稽之談。
可是那甲士說明情況之後,段元烽也是錯愕,似乎還是覺得不可能,問魏長樂道:“你確定那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