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作亂,而是耐心等待時機。”
彘奴道:“西王要在城中作亂,最大的對手就是馬靖良和他手下那三百多名夜哭郎。”
“恰恰相反,馬靖良和夜哭郎都是西王的工具。”魏長樂冷笑道:“沒有馬靖良,西王未必能在山陰成事。”
彘奴有些懵。
“我問你,馬靖良和他手下那幫人在山陰為非作歹,是否招人忌恨?”魏長樂道:“他們越是為惡,山陰百姓就越是怨恨。不良窟的難民過得越是艱難,成為五色佛信徒的人就越多。西王就是利用馬靖良的惡行,在山陰發展信徒,壯大力量。”
彘奴恍然大悟,道:“馬靖良那個蠢貨,城中信徒日益增多,他卻視而不見。”
“不是視而不見,而是根本無視。”魏長樂淡淡道:“他來山陰,只是為了龍背山上的物資,從無將山陰百姓當人看。而且他根本不在乎難民成為信徒,因為他背靠馬氏,覺得就算整個山陰反了,也能朝夕平定。”
彘奴感覺後背生寒,道:“如果大批兵器運入城內,西王一黨蠱惑信徒作亂,恐怕朝夕間就能奪下山陰城。”
“夜哭郎名為城兵,實為一幫地痞流氓。”魏長樂嘴角泛起不屑,“西王精心謀劃,突然作亂,夜哭郎恐怕還沒反應過來,就要被殺得全軍覆沒。”
夜風酷冷,彘奴緊了一下棉衣,疑惑道:“二爺,就算西王得手,拿下了山陰,又能如何?這邊作亂的訊息傳出去,上面立馬就會派人前來平亂,他們僅靠一座縣城,能守多久?”
魏長樂卻是目視前方,沒有立刻回答。
片刻之後,才道:“真要作亂,就不只是山陰了。”
彘奴聰慧得很,瞬間明白,更是震驚:“二爺,你是說,還有其他地方也會和山陰同時作亂?”
:()絕色生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