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由他們收取催討。”傅文君解釋道。
魏長樂冷笑道:“這是越權!”
“山陰百姓艱難,戶倉署那幫人巧設名目,在山陰傾軋百姓,更是讓百姓雪上加霜。許多百姓根本繳不上沉重賦稅,一旦拖欠,這幫城兵就會在夜裡出現於莊戶村落,如強盜般搶掠打殺、欺男霸女,百姓們叫天天不應,悲哭不止,所以這幫城兵就有了夜哭郎的名號。”
“先前聽說山陰被稱為千匪之境,是否與此也有關係?”魏長樂意識到什麼。
逼良為娼和迫民為匪的道理他當然懂。
傅文君道:“你馬上就是山陰的父母官,治下百姓過的什麼日子,很快也能知道。”
謎語人?
魏長樂微微一笑,才問出第二個問題:“聽說山陰前兩任知縣都出了事,傅娘子可知曉詳情?”
“不到一年,原來你已經是山陰的第三任知縣了。”傅文君感慨道:“今年二月,何貴到山陰赴任,五月底,突然身死。”
“怎麼是死的?”
“山陰衙門的公示,這位何縣尊是因為飲酒過度,不小心從馬背上摔落下去,正好頭顱著地,還沒送到醫館,半道上就此斃命。”
“摔死了?”魏長樂有些詫異。
傅文君淡淡道:“何貴死了,還能見屍。另一位縣太爺是連屍首也不見,更是匪夷所思!”
魏長樂更是疑惑:“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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