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百姓,殺人放火,甚至意圖對堂尊下殺手。堂尊當機立斷,剷除叛賊,英明神武,我等都是親眼所見。”
“正是。”蔣韞也立刻拱手道:“侯通這夥反賊竟然還想投奔塔靼,這是叛國。這些狗賊,千刀萬剮也難償其罪!”
楊雄聽得兩位佐官所言,竟是生出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如果沒進監牢,必然會被侯通逼迫參與昨夜的大案,那麼被魏長樂剷除之後,還要落個反賊的之名。
大梁律法,謀反之罪,那可不只是本人要被處決,而是要株連九族。
想到這裡,楊雄竟是雙腿不自禁跪了下去,感激道:“二爺,大恩不言謝。以後堂尊有什麼吩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小民也立刻去做。”
他身後那幾名五仙社嘍囉也都不傻,知道其中關竅。
聽到樓上一陣廝殺,時不時傳來慘叫聲,也都知道自己真是躲過一場大劫難,一個個都跪了下去。
兩位佐官其實也已經大致看明白魏長樂這次佈局,心中都是欽佩。
“楊雄,你們以前幹了不少作奸犯科之事,但這次能夠及時悔悟,也算是懸崖勒馬了。”蔣韞嘆道:“堂尊對你們的恩情,你們確實不能忘記。”
楊雄忙道:“絕不敢忘,絕不敢忘。”
魏長樂淡淡道:“楊雄,以前你乾的事兒,關上你半輩子都不冤枉。不過本官言出必行,你這次立了功,本官自然會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先都起來吧。”
,!
便在此時,卻聽到馬蹄聲響,魏長樂猛地抬頭,快步向門外走去。
楊雄等人也迅速跟上。
還沒出門,卻見一道身影從門外衝進來,靈巧敏捷,正是彘奴。
“二爺,有大批騎兵趕過來。”彘奴道:“好像是夜哭郎。”
魏長樂唇角泛起冷笑,道:“來得好快。”
他出了門,門外有七八名老兵握刀正在守衛。
三十名鐵馬營的老兵,除了留下幾名在衙門裡看守縣衙,魏長樂帶了二十多人過來。
大多數已經在二樓大開殺戒,剩下的幾人則是在竹樓下看守,以防有人逃脫。
夜色之中,只見到街道上火光明亮,卻是大隊騎兵舉著火把正往這邊衝過來。
老兵們雖然人數不多,但卻一字排開,握緊手中刀,宛若一堵橫在大門外的銅牆鐵壁。
駿馬如風,眨眼之間,馬隊便已經衝過來,但卻放緩了馬速,距離人牆不過幾米之遙勒馬停住。
忽聽得樓上“咔嚓”一聲響,魏長樂抬頭瞧過去,只見得一道身影竟然從樓上破窗而出,生生從上面跳下來。
此人身形靈活,再加上樓層不算太高,落地之時,倒也沒有摔倒,只是踉蹌幾步,卻恰恰到了魏長樂邊上。
這跳樓之人,身形瘦削,尖嘴猴腮,魏長樂方才在樓上撇過一眼,知道肯定是五仙社那幾位頭領之一。
他此刻血染棉衣,肩頭被砍了一刀,皮開肉綻,甚是可怖。
那人站穩身形,一抬頭,卻剛好看到魏長樂笑盈盈的清秀面龐,面色大變,還沒來得及反應,魏長樂抬起一腳,重重踢在了那人小腹處。
魏長樂修煉獅罡,純鋼之力,那人整個身體已經飛出去,隨即重重落在地上。
他想掙扎起身,魏長樂卻已經來到他身邊,一隻腳踩在了他胸口。
“請教大名!”魏長樂居高臨下,俯瞰腳下之人。
此人只覺得胸口憋悶,勉強道:“都都叫我鼠鼠三!”
“原來閣下就是鼠三爺。”魏長樂笑道:“你在山陰城的名氣可大得很。”
鼠三滿是驚懼,“魏魏爺爺,我都是都是被逼的,求您求您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