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我們幹什麼。直到今天下午,他上山找到我,讓我帶著弟兄們夜襲歸雲莊!”
魏長樂冷笑道:“你不知道歸雲莊是朝廷御賜?”
“知道。”白鬍子道:“但但無上和尚說,朝廷根本不會管。我也聽說歸雲莊似乎有一些從雲州逃過來的老兵!”
此言一出,周圍的鐵馬騎兵都是赫然變色,就是傅文君的俏臉也難看起來。
作為軍人,最恥辱的事情便是當逃兵。
鐵馬騎兵當年是奉命保護傅文君突圍,那也是浴血廝殺,沒有一個是慫貨,當然更不可能是逃兵。
但白鬍子失口而言,卻是讓老兵們感覺異常刺耳,憤怒至極。
幾乎所有人都是握緊刀柄,恨不得催馬上前一刀斬下白鬍子人頭。
但沒有傅文君的吩咐,眾人也只能強自忍住。
“啪!”
魏長樂卻已經是一巴掌扇在了白鬍子臉上,罵道:“逃你奶奶個腿,那都是浴血廝殺的百戰勇士,你們這些山匪連給他們舔腳都不配,還敢跑到莊裡尋死。就你們這種貨色,他們隨便一個,都能打你們二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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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扇下去,已經讓老兵們頗為解氣,而魏長樂這幾句話一說,老兵們更像是飲了瓊漿玉液,受用的很,全身舒服。
“是我是我的錯!”一巴掌扇的白鬍子臉上留下掌印,迅速腫起來,卻只能道:“我知道知道歸雲莊有不少勇士,但和尚說這些人多年都沒上過馬,更沒拿過刀,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
說到這裡,感覺自己這話說得似乎也不大好聽,生怕魏長樂又是一巴掌扇過來,怯生生地看了魏長樂一眼。
魏長樂本以為能夠佔山為王,還發展成山陰勢力最強的一股山匪,這白鬍子肯定也不是窩囊廢,只怕是個硬骨頭。
誰知道身陷絕境,這傢伙竟慫的可笑,罵道:“磨蹭什麼,還不繼續說?”
“他讓我們夜襲歸雲莊,殺死所有人,將莊子徹底燒燬。”白鬍子道:“只要此事辦成,我之前上山的舊事可以一筆勾銷,還能得到一千兩黃金,至少至少還有一頂七品的官帽!”
魏長樂直視他眼睛,問道:“還有什麼?”
“就這些。”白鬍子道:“我我鬼迷心竅,這一年來拿了他的銀子,還得了上百匹好馬,所以所以就帶著弟兄們馬不停蹄殺了過來!”
“不對,還有!”
“真真的沒有,求求你們,趕緊趕緊幫我止血,我我頭暈,要死了!”
魏長樂冷冷道:“他沒有囑咐你殺了我?”
“我真不知道你是誰。”白鬍子哀聲道:“他讓我殺了歸雲莊所有人,沒沒有單獨說哪個。”
見魏長樂目光如刀,心下驚恐,白鬍子忽然想到什麼,忙道:“對對了,和尚上山的時候,帶了兩個人,都都戴著青銅面具,一看就是高手。這兩人跟著馬隊一起來,和尚說是幫我,但但我覺得是監視我們,害怕我們臨陣退縮!”
魏長樂想到方才那兩名聯手刺殺自己的青銅面具人,知道白鬍子這些話並不假。
“還有沒有要說的?”傅文君開口問道。
白鬍子忙道:“我知道的都說了,都都這個時候了,我我哪裡還敢隱瞞。”忽地跪下去,乞求道:“我知道錯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魏長樂搖搖頭,淡然道。
傅文君卻看向魏長樂,問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了。”魏長樂道:“不過是被利用的蠢貨,知道的不會太多。”
傅文君也不廢話,向一名騎兵微點頭。
那騎兵手執弓箭,二話不說,彎弓搭箭,箭出如電。
傅文君點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