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園之所以傲立於眾多書院之中,數量多還在其次,最為重要的是青雲閣藏有這些珍貴孤本。”
“真跡?那便是說是某人親自寫的了,不過梅大哥,其實臨摹的書字也並不少一個,不是同樣可以看麼?”吳少不解道。
“雖然那些抄寫的仿製書在內容上與真跡一般,甚至有人可以模仿出可以亂真的副本,但人的品性不同,出手的東西自然不一樣。真跡讀起來,就如同聆聽前輩的當面教誨一般,可以更好的揣摩他們的性格愛好和氣度,至於仿本,只是冷冰冰的文字而已。”
第一次聽到讀書還有這樣一些講究,吳少心中對梅舒生出一分佩服來,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梅大哥,我記得大家都說青雲閣有七層,難道還有什麼更珍稀的書麼?”
“在我看來,青雲閣只有六層,至於七層,不過是故弄虛玄的擺設。”梅姓書生不以為然地道。
“不對吧梅大哥,那不是有令牌麼,據說那令牌就是為第七層準備的。”
“令牌?也只好糊弄一下你這樣新入園的人,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自然甘願上當,拿這令牌當寶貝,但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梅姓書生不屑道。
“這是怎麼回事?”
“青雲閣的七層只有一本書,傳說這本書內容深奧,從未有人破解其中的秘密。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姜園編出來的一個神話而已,根本上就是個謊言。”
“你是說七層只有一本書?”
“對,七層只有一本書,聽說是講道家學說的,叫什麼《水經》,在一些人看來,是無價之寶。對此我也不好妄自評論,但作為讀書人,我倒想勸吳賢弟一句,世界上的事有則有之、無則無之,對於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還是莫輕易相信,以免誤入歧途。吳賢弟,你可在聽?”
梅舒不明白,為什麼吳少忽然如同呆住了一般,似乎忘了自己在同他說話,他出言提醒,吳少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孫公子恰好這時進來了,他見梅舒也在,怔了一怔,打個招呼。
梅舒見是此人,象徵性地一拱手,馬上起身告辭。
“窮酸!還敢擺那種臉色給我看,活該一輩子吃豆腐的命!”孫公子盯著梅舒遠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回過頭來,孫公子見吳少一副懵圈的樣子,忙問道:“那窮酸是不是又來噁心人了?賢弟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吳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從梅舒的介紹中,吳少有些明白了,青雲閣是書院的藏書樓,一本叫《水經》的書放在樓上七層。只是吳少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本書是《水經》?
這一路上,他聽到關於《水經》的事已經不少,從這些人的談論中,吳少隱約覺得這《水經》大有問題,似乎是個騙人的幌子。
吳少請孫公子坐下,神神秘秘道:“孫大哥,你知道不知道?昨晚上有人在我的住處前面動手了,動刀動槍的,好不怕人。”
孫公子笑了笑,壓低聲音道:“我豈能不知?而且我還知道,前天晚上也有人動手了,聽說是有賊人盯上了青雲閣的《水經》,竟然接連出手去偷,不想書院早有防備。”
吳少一呆,心道:果然沒有猜錯,吳二叔、莊子魚他們是衝著《水經》來的,若是這樣的話,他需要面對家族新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