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羅書記沒說話了,喝著茶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市委秘書長魏行知心道,顧市長這三把火,能燒起來嗎?真要是為了這個錢包,好象有點說不過去。
現在最苦惱的,還是馮局,上次顧秋的表妹,(他估且認為是表妹吧!)過來,差點被人砍死。這次他老婆和孩子過來,一連出了這麼多事。
不管怎麼說,這自己都有責任。
治安抓不好,他要拿自己開刀,你有什麼辦法?
但是這個錢包,究竟落在什麼人手裡?
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裡,三名年輕男子躲在出租屋裡。
外面鬧得滿城風雨,他們三個在那裡玩炸金花。
今天在超市門口,順手牽羊搞了一個錢包,包裡有二千多塊。三人平分,每個八百多。
於是在外面小店裡,搞了一箱啤酒,買了二百多塊錢的零食,躲到出租屋裡一邊喝酒,一邊玩牌。
其中一個臉上很多雀斑的年輕男子說,“ND,要不是那女人抱個孩子,我非摸她幾下。”
另一個吊著耳墜的長頭髮年輕人道,“的確長得不錯,我看是個有錢人。要不我們順著她身份證的地方,去搞她一把,說不定還能搞到一筆錢。”
“你們做夢去吧,沒看到她這身份證是南川的,幾百裡呢!估計也就是過來玩玩。”
最後一個小平頭,肩膀上紋著一隻狼的年輕人說話了。
“外地的,要是我們在路上碰到了,的確可以再敲一筆。你看他的身份證,駕照,銀行卡都在這裡,你說她會沒錢?”
從彤的錢包就扔在床上,什麼銀行卡,身份證,駕照等都灑落在床上。
雀斑臉道,“喝酒,打牌,我再加二十,你們跟不跟?”
帶耳墜的男子把頭髮一甩,“我五十,不看!”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門了,小平頭道,“他娘個匹,吵死啊!”他拿起牌一看,扔了。
跑過去開啟門,門外站著三名男子。
為首的那個肥頭大耳,脖子上掛著一條好粗的鏈子,手腕上也是三個二十幾克的大黃金戒指。
小平頭喊了句,“海哥,你怎麼來了?”
肥頭大耳的男子罵了句,“你們三個兔崽子,人家都在外面忙,你們倒是舒服,喝酒打牌。”
三個人偷了錢包,就一直躲在出租屋裡打牌,哪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海哥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錢包和證件,臉色大變,抓起來一看,這不正是整個道上的人都在尋找的那個錢包嗎?
剛才他接到上面的電話,三爺叫大家注意下,看看有誰見到這錢包了。
“這哪來的?”
海哥眼裡閃著兇光,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兇殘。
三個小嘍嘍自然很怕他,雀斑臉道,“今天在超市門口一外地女人身上搞到的。”
話還沒完,啪——!
海哥一巴掌掃過來,雀斑裡就被他打得飛了出去。砰地一聲,頭撞在牆上。
另兩個嚇傻了,“海哥,你這是幹嘛?”
海哥也不解釋,指著這兩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打,往死裡打!”然後他又罵道,“狗日的,所有的人都在找這個包,原來是你們三個兔崽子闖出來的禍。”
背後的兩名壯漢,明顯就跟他們三個小嘍嘍不是一個等級。這兩人走過去,提起他們的衣領,轟——!
一拳打在耳邊,這一拳好重,打得兩人腦袋嗡嗡地響。
可兩名壯漢還不住手,提起他們的衣領,抓住他們的頭髮,嘭地一聲撞向牆壁。
這兩個人打起來人,根本就不管死活,三名小嘍嘍根本不敢還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