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都不在。”
顧秋猶豫了下,答應下來。
回到包廂,王為傑賊兮兮地問,“該不會是有老情人吧?”
顧秋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想點別的?”
王為傑樂了,“行,那我就想點別的。”
杜小馬端起杯子,“喝酒吧!”
抹了一把嘴巴,“你們說吧,晚上去哪打牌?”
顧秋道:“跟我去吧。”
“誰那裡?”
“陳燕,你們認識的。”
“哦。是安平縣那個女副縣長?”
“人家早就不當縣長了。出來很多年。”杜小馬應了句,“那行,就到她那裡去。”
王為傑端起杯子,“顧書記,老相好吧?”
顧秋瞪了他一眼,“你就滿腦子裡的這些。”
王為傑哈哈大笑起來。
顧秋端起杯子,和兩人幹了一杯,“打掃戰場,走人吧!”
三人出了飯店,來到陳燕那裡。
陳燕果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因為知道有人要來,她換了衣服,不象一個人在家裡那麼隨便。
給三人各一雙拖鞋,陳燕說,“你們坐吧,我去泡茶。”
王為傑道:“泡什麼茶啊,先把牌拿出來。”
“那你們是打麻將還是跑鬍子?”
杜小馬說,“打麻將吧,剛好四個人。”
顧秋並不反對,王為傑說行。
於是四人架起了桌子,在陳燕家裡搓麻將。
顧秋一向都不怎麼打牌,有時陪領導打牌,這也只是為了應酬。不過好久沒有碰到杜小馬了,顧秋就陪他玩幾圈。
陳燕道:“我跟你們打牌可賠不起,你們都是官老爺,不許接我的炮。”
王為傑笑了,“我們只搞自摸的,一般不接炮。”
他看到陳燕坐在顧秋旁邊,馬上喊,“不行,不行,你們兩個得分開,坐對面。”
陳燕說,“這有什麼?你們三個兄弟一樣,我坐哪裡又不要緊。”
杜小馬踢了王為傑一腳,叫他不要這麼露骨。
陳燕也是他們認識很多年了的朋友,只是很少在一起。陳燕離開體制之後,他們更是沒有了見面的機會。
四人坐下後,開始打麻將了。
剛摸牌,王為傑的女人陸一丹就打電話過來。
“你又跑哪裡去了?”
王為傑道:“我和小馬,顧秋他們在打牌。怎麼啦?”
“怕你出去亂來,看著你!”
陸一丹絲絲地笑。
王為傑道:“那你過來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陸一丹果然還真答應了。
杜小馬問他,“這個陸一丹怎麼看這樣緊?”
“沒辦法啊,前車之鑑嘛!”這話是顧秋說的。幾個人哈哈大笑,都說王為傑不靠譜。
王為傑撓了撓頭,“她就這麼個人,愛折騰。”
陳燕說,“看得緊是好事,要是哪天她不這麼看得緊了,你反而沒意思。”
王為傑問,“你是不是對顧秋也看這麼緊?”
陳燕眉頭一皺,“你這話要是從彤知道了,非跟你拼命不可。”
王為傑傻笑,“開玩笑的,別介意啊。其實我是想說,象小馬,顧秋這樣的成功男士,怎麼沒有人喜歡呢?真是怪事了。”
幾個人說笑之間,陸一丹就過來了。
已經三十多歲的陸一丹,顯然跟以前大不相同。
這段時間,她也算是修成正果,跟王為傑在一起了。聽王為傑說,陸一丹這人百般好,只要王為傑不玩女人,她什麼都能答應。
王為傑呢,雖然和前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