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站了出來道:“金老夫人說的不錯,你不承認是老夫人的孫子,又跑來湊什麼熱鬧?”
容棠冷笑,對桂二狗招手,“拿大越律來。”
桂二狗翻好了頁,指著其中一個條款,態度囂張的讓那個官員看,“瞧瞧,這上面怎麼寫的。贅婿,同妻也。金侍郎大人是建安伯府的上門女婿,我們少爺姓容,祖父只認建安伯,金家的老夫人,充其量是外祖母的身份,她憑什麼來干涉建安伯府爵位歸屬?莫不是富貴日子過久了,起了鳩佔鵲巢的心思,要把容家的爵位變成她們金家的?”
這件事內情到底如何,上京城各府都是心裡門清,金侍郎吃絕戶的吃相噁心,但架不住就是有人想上桌。
這位上桌的大人正是金侍郎的直屬上司禮部魏尚書,被懟之後眉毛倒豎,高聲呵斥,“沒規矩,容棠,本官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容少爺,這般對長輩的態度,就算你是真的,本官也要參上一本,取消你襲爵的資格。金耀陽過繼給容夫人為嫡子,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不會因為你來了就有所改變。要按長幼順序,他為長,你為幼,怎麼輪也是金耀陽為先,這官司就是打到陛下那裡,你也是輸。”
容棠冷道:“這位大人好沒道理,剛才已經看了大越律了,還是死鴨子嘴硬。什麼叫贅婿同妻?金侍郎在建安伯府的地位,說白了就是你家夫人的地位。請問大人,你的夫人從外面領回來一個私生子,仗著比你嫡子大,就要繼承你全部的家產,你願意嗎?”
魏尚書面如豬肝色,簡直暴跳如雷,“你這個口無遮攔的野小子……”
“說誰野?本少爺把話撂這兒了,整個建安伯府,除了少爺我,這跪在靈堂裡假模假樣裝哭的庶子庶女,個個是野種?怎麼,大人你有意見嗎?還是大人你氣量足夠大,能將你夫人在外面生的野孩子都認成親生的?”
他的話音未落,門口咕咚一聲響,似乎是倒下了一個人。
立時就有丫鬟婆子慌亂的聲音響起,“夫人,夫人。大人不好了,夫人暈倒了。”
暈倒的是魏尚書夫人,她夫君再是與金侍郎交好,她再想表達對金老夫人的支援,這一刻,也遭不住容棠左一個野種,右一個野種,氣極攻心,暈倒在地。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