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雨問。
季墨點著頭,意味深長的說:“不久前見過一面,印象深刻。”
他答完視線就在餘雨身上游走,別提多驚訝了,顧硯居然在家裡藏了個女人,但看這姑娘披散著潮溼的頭髮,臉上也是水靈緋紅,明明是剛剛出浴的模樣。
原來是同居啊!這下季墨總算明白那天的好友何以是那種反應了,只是要英雄救美還找了個那種由頭誆他。
季墨曖、昧難明的笑,顧硯知道他多想了,卻也沒有解釋,只是看他打量著餘雨的眼神十分不喜歡。
餘雨人還在樓梯口站著,仔細回想,她的確沒有見過這個男人,這樣氣質與長相的人,如同她筆下那位絕色小受,她如果見過,不會不記得。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見過你。”餘雨認真且肯定的答,季墨並不在意,從隨身的皮夾裡抽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我叫季墨,很榮幸今天正式認識你。”
餘雨接過名片,在聽到這一句自我介紹後就“噗”地笑了,叫寂寞?怎麼會有人叫這種名字啊!
餘雨笑的毫不掩飾,真切不做作,季墨雖欣賞卻不懂她在笑什麼,從前從沒有人敢取笑過他的名字,所以當然沒有這個意識。
“你在笑什麼?”他問。
餘雨不好說,低頭看一眼手裡名片上的名字,才知道自己理解錯了。
“原來是這兩個字啊!”她看著說著,突然聯想了一下,就發現一件很巧合的事。
“你們兩個人的名字好般配啊!硯與墨,可不是文房四寶中的嗎。”
季墨熱情的搭訕:“是的是的。”
一直沉默的顧硯心情突然不好,轉身離開去了餐廳,李阿姨已將晚飯做好,餘雨也想起還沒給汪汪準備犬糧,趕緊忙碌起來,只有好奇的季墨,跟在身後介紹。
“我跟顧硯從小就認識,如果我們兩個人裡其中有一位是女人,今天早沒你的事了。”
季墨話裡有話,可餘雨跟顧硯並不是那種關係,所以聽的莫名其妙的,問:“什麼叫做沒有我的事了?這有我什麼事?”
季墨咧唇一笑,妖孽氛圍四起:“我們兩個人還在孃胎裡時就被父母指腹為婚了,所以名字才會這麼般配,怎耐都是男人,沒有夫妻緣只好做了兄弟。”
竟然是這樣的情況!餘雨剛知道,很新奇的睜著大眼,現在還有指腹為婚這一說嗎?不過這位季墨的話卻給了她很好的靈感,如果歪歪帥哥老闆跟這個季墨寫成一篇耽美小說,相信情況一定很妙!
客廳裡歡聲笑語不斷,獨自在餐廳用餐的顧硯漸漸聽不下去,放下了筷子站起身,見汪汪還餓著,馬上就有了話說。
“餘小姐,我請你是讓你過來跟我朋友聊天的嗎?”
顧硯的話嚴肅突兀,餘雨嚇了一跳心虛,連連嗯著:“我已經把犬糧準備好了。”
顧硯這個時候的話才初見端倪,季墨只是面上不太正經,心裡卻精明的很,笑著問:“你跟顧硯那傢伙到底是什麼關係?”
季墨這麼問,餘雨怔了一下,原來他不知道啊!她還以為他知道呢。
“我跟老闆是主僕關係。”
“哦……”季墨拉長著聲音,表示自己懂了,不再攀談,微微側身往餐廳看去。
主僕關係?他才不信呢,所有的主僕關係發展到最後都會演變成一種奸、情。
第 11 章
因為季墨來了,所以李阿姨又開火多做了兩個菜才走,餘雨捧著熱氣騰騰的泡麵在餐桌上坐下,季墨見了笑問:“小美女你就吃這個啊?太對付了。”
餘雨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已然身無分文倒連顆青菜都買不起了呢,低頭拿叉子挑著面,趴著吃。
她這樣坐沒有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