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她得把將軍府的管家權在手裡捏牢了。
才好為日後分家的事,打牢基礎。
只是近日,王夫人因為吃齋唸佛,心裡清淨少了憂思,身體己經漸漸好轉了。
到時候有可能會將管家權給要回去,她己經打定主意,要留下這管家權了。
如今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候夫人了,想要管家也是名正言順的。
一大家子都指著這爵位的俸祿過日子,自己的體己錢不拿出來用。
若還是婆母管著,按照以前大手大腳的習慣,那俸祿便剩不下什麼了。
現在這俸祿可都是她們大房的,能不馬上提出分家,把俸祿拿出來用,己經算顧及一家人的面子了。
還想像之前那樣大手大腳的用,那是不可能的。
她管著家至少還能給自己的孩子留下點,若是婆母來管,別說剩下什麼了,夠不夠用都成問題。
若是婆母能跟當年老太太一樣,及時放手,那便最好了。
若是不能,她也不想再做唯唯諾諾的小媳婦了。
她少不得為了管家權,還要跟婆母虛裡實裡繞幾圈。
想到這些,大少奶奶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接下來事情還很多,可不能把身體熬垮了。
……
景瑞閣內,三少奶奶半躺在床榻上,她還在月子裡,不宜出房門。
前幾日她剛生了個女兒,只比清婉的孩子小一個月。
小珠端了碗燕窩進來,“三少奶奶,您的燕窩好了”
三少奶奶接過湯碗,用勺子舀著輕輕的嚐了一口。
她微微皺眉,“咦,味道不對”
小珠侷促的立在那裡,解釋道,“這個月府裡撥下來的,就只有這種了”
三少奶奶把勺子一擱,“端下去吧,今兒沒胃口”
“那奴婢給您端點雞湯來?”
三少奶奶點點頭,“嗯”
待小珠出去後,三少奶奶的臉色垮了下來。
自從大少奶奶當家後,這院裡的吃食用物,明裡縮減也就罷了。
如今竟然剋扣到她這個做月子的人頭上了,還是用次品搪塞。
燕窩才幾個銀子,也值得大少奶奶費這般心思。
思量誰吃不起這幾兩燕窩呢。
待小珠端了雞湯來後,三少奶奶喝著雞湯,越想越覺得委屈。
“去把我櫃子裡那個荷包拿來”
沒多久小珠就去裡屋拿了個荷包出來。
“少奶奶是這個嗎?”
三少奶奶點點頭,“你拿一半出來,著院裡的小廝去街上買了上好的血燕來”
“少奶奶,這……”
小珠想的是,這裡頭一半的銀子,只怕買不到多少血燕。
三少奶奶卻是手一揮,“去吧,既然她用次品搪塞,我偏要用最好的”
小珠無奈只得應了下來,“奴婢這就去跟採買的小廝說”
待小珠出去後,三少奶奶才覺得解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