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基本上就沒有了,所以也就不用去多想。
容綰吃過飯,就先行離開了。
寶兒還沒有從丞相府中弄出來,容綰便不想離開長安,而且慕容名也在長安,她也不放心姐姐一個人在長安,雖然有姐夫在。
可是她又該如何將寶兒給救出來呢?又怎麼才能將當年謀害了慕容家的仇人個誒揪出來呢?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好辦法,且越想就越矛盾,她如今要利用宇文泰的身份加身然後方便自己去查真相,也要利用宇文泰提高自己的門第,但是她又要將寶兒救出來,稍微不妥當就會成為宇文泰的敵人了,她到底該怎麼做呢?
容綰忽然有點想念孤濯,孤濯肯定能想到好方法,如果是他也一定能知道該怎麼樣做菜是最好的。
“姑娘,有信件。”
門外,玉珩說道。
容綰黛眉輕蹙,誰會給她寄信?是孤濯嗎?
容綰趕緊起身,去開啟門,玉珩彎著身子將信件遞到了她的跟前。
容綰一看上面的署名,黛眉皺的更深,“鄭冬靈給我寫信做什麼?”
看到這名字,容綰整個人就不好了,因為鄭冬靈找她絕對是沒有好事的。
容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該信拆開了,卻是一看裡面的內容,就震驚了!
信上寫的是,鄭冬靈如何想念容綰,想要讓容綰快些回去潼關,也問她什麼時候回去潼關,這些虛假的字句,容綰都自動忽略掉了,
而那最後面一段,寫的則是,近來楊少將軍與崔家三小姐走的非常近,崔家三小姐非常仰慕楊少將軍,
後面再是一些零零星星沒有營養的關心話語,容綰就懶得看了,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一行字上。
玉珩見她遲遲不說話,抬眸看了她一眼,“少夫人,如何了?”
容綰這才回過神來,“給我備車,我要回潼關!”
玉珩一愣,隨後問道,“什麼時候啟程?”
“後天!”容綰說道。
今天肯定來不及了,而且明天要去給崔睿,崔沁芳,說一聲,順便還要給崔家人以及宇文泰辭行,她現在是女官也是太醫,不能隨隨便便離開長安,所以當然是要去丞相府說明一下的。
話音落下,容綰立即就命人將後天要回潼關的事去給崔睿,崔沁芳,宇文泰吱了一聲。
當天夜裡,孤濯那邊送來兩封信,一封是給容綰的,一封是給玉珩的,
玉珩接到信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來,也沒有現去給容綰送信,瞧見信的內容,是快要吐血了,他將前幾天的事情都告訴了孤濯,可孤濯的回信竟然是由著容綰去,她想怎麼就怎麼,
少主您這樣縱容少夫人真的好嗎?
咱寵愛少夫人是不是也要有個程度啊?
這萬一事情不受控制了該怎麼辦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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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腹誹著,隨後將孤濯給容綰的信,送到了容綰的屋子裡。
容綰接過信,拆開來看了看,都是說的關心她的話,問她有沒有吃好喝好,有沒有想念她,說他非常想念她,讓她耐心等待,約莫一個月以後便會來提親。
容綰這會兒笑不出來,但心裡卻暖了暖,她提筆回信,然後交給了玉珩。
玉珩便退了出去,然後將今天容綰看到鄭冬靈來信的反常狀態如實寫信告訴了孤濯,因容綰不久前的緊張模樣,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忍不住擔憂了起來,少夫人的事情,他做不得主,就只能向少主稟明瞭,希望少主儘快來才是,否則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一大早,容綰早早起來,洗漱完畢以後,就先去了宇文丞相府,向宇文泰徵求回潼關,理由說的是要潼關的回春堂,